这一顿饭自然是不欢而散,不过有阮文哲在这里,丁长生和他倒是吃的不错,而另外这三个女人却是各有心思,相互之间交流的不多。吃完饭后,林春晓一家先走了,而丁长生和司嘉仪却到了酒店隔壁的咖啡馆坐下了,这时司嘉仪的要求,丁长生当然不好意思回绝,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林姐这次怕是真的生气了,回去肯定是大吵一架”。司嘉仪担心的说道。“不至于吧,都离婚了,再说了,这个阮文哲好像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吧,我看这人的谈吐还很幽默的,而且很精明,我觉得可能是他们之间交流出了问题吧”。丁长生中肯的评价阮文哲道。“你不知道,阮文哲和林春晓都是非常强势的人,一旦吵架,没人愿意妥协,我记得林姐说过,他们最长的一次冷战是一年半,这一年半谁也不理谁,阮文哲常年飘在海上,各个国家的港口,你想想,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要是没事才怪了呢”。司嘉仪不屑的说道。“好吧,不说他了,我看这个阮文哲虽然有点吹牛,不过头脑还算是灵光,他说这次来是想在国内找石油贸易的合作伙伴呢……”丁长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司嘉仪聊着。“长生,你和我爸爸之间没什么误会吧?”司嘉仪冷不丁换了话题,让丁长生有点应接不暇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误会,我和你爸怎么可能有误会呢,你这话真是有点可笑啦哈”。丁长生故作轻松的笑笑,说道。“切,我还不了解你,当年你对林姐的误会可是一直到现在都不能释怀吧,我父亲免了你的区长,你还不得记恨一辈子?我知道你奋斗的很艰难,但是再艰难你也有人帮你,我父亲告诉过我,这次你要是不离开湖州,恐怕是要栽更大的跟头,你现在只是换个地方工作而已,你得罪的人那么强硬,你知道吗,我爸爸其实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丁长生不说话了,因为他不知道这话是出自司嘉仪的真心,还是她成心是来做说客解释的,可是事已至此,解释这事还有什么意义吗?所以丁长生不想就这个话题和司嘉仪有任何的冲突。“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好记仇的人?”丁长生笑笑问道。“是,你看当时林春晓让你受了那么一点委屈,你就记恨到现在,你知不知道,当时林春晓是通过我父亲帮你争取了一个到省委党校学习的机会,你还是可以在白山干下去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