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住的人都是有钱人或者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当丁长生架着女人走进大厅走进电梯时,那些人居然没有人看他们一眼。丁长生的房间在十八层,别人没人愿意定这个楼层的房间,好像是住在十八层地狱似得,但是丁长生觉得这里不错,关键是这个楼层便宜,丁长生拿着房卡开了门,将女人扔在了大床上。女人显然这会已经酒劲上来了,不但是毫无反应,被扔到大床上后,连翻个身都没有,就这么呼呼大睡起来,和白天葬礼上不同的是,女人此时换了一阵白色的衣服,看来这女人黑白分明啊。丁长生拿过女人手里紧紧攥着的包,打开一看,除了几千块钱就是各种银行卡和身份证,拿过身份证一看,果然年龄不大,三十二岁,名字叫做贺乐蕊。白色的镂空上衣,白的的短裙,白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丝袜,本该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的一个人,但是却因为大醉而让人感到胃口大倒,丁长生看了看她,拉起毛毯给她盖上,然后打开了空调。这里是京城,自己还是小心点好,所以没在屋里多呆,直接又回到楼下前台开了另外一间房,就在贺乐蕊的隔壁。可能是累了的缘故,所以这一夜睡得很好,早晨起来时已经是七点多了,丁长生敲了敲隔壁的门,发现人不见了,于是下楼退房间,没想到在酒店大厅里遇到了贺乐蕊,当自己退房时,服务员朝她招了下手,贺乐蕊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开始时我不不知道是谁,怎么会是你?”贺乐蕊脸上并无半点表情,仿佛对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昨晚你喝醉了,我正好在这酒店吃饭,看你上了一辆黑车,担心不安全,所以就把你扶回来,开了一间房间,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吗?”丁长生问道。虽然贺乐蕊昨晚睡得不错,但是早晨一醒过来却吓得魂不附体,昨天她去了秦振邦的葬礼吊唁,回来后心情很不好,就到了这里的酒吧喝酒,从中午一点一直喝到了半夜,连自己怎么走出酒吧的都不知道,对于丁长生所说的事更是一无所知。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但是真的是否完好自己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开的房间,起来洗了把脸就赶紧到了前台,一看是一个叫丁长生的人定的房间,可是自己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当看到丁长生出现在前台时,自己的心才放下了。现在想想都后怕,自己要是昨夜上了黑车,被侵犯都是在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