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以和我们谈谈条件了?”丁长生上了囚车,坐在贺飞对面,说道。“丁长生,你可真是记仇啊,当年在海阳时,那不是我要阴你,那是林春晓想巴结我叔叔,所以才让你当了替罪羊,有本事你去找她,你和我较劲有意思吗?”贺飞问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和你这样的人较劲的确是没意思,我现在想知道,地下室的图纸在哪里,留了几道暗门可以进去,你贺飞不是那种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说吧,说了大家都好过点,现在是三点多了,大家还可以都回去睡一会,你也好歇着,困坏了吧?”丁长生笑笑,问道。“我要是不说呢?”贺飞昂着头,斜着眼看着丁长生,带有挑衅的味道。丁长生没说话,这是把自己的脚朝前一伸,正好将贺飞的脚给踩在了脚下,开始时贺飞以为丁长生不是故意的,但是没想到,再也抽不回来了。别人看不出来,车里虽然有灯,可是灯光非常的昏暗,刘振东看到了其中的猫腻,让身边的人走远点,只见这两人直盯盯的看着对方,丝毫都不带错眼珠子的,可是刘振东看得出来,贺飞的脸上开始不停的滚下豆大的汗珠子。“你不说可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到了这个地步了,再受这样罪有意思吗?我记得你贺飞不是个吃眼前亏的人啊?”丁长生微笑着,但是脚下却渐渐加大了力度,直到贺飞闷哼一声,再也忍受不住了。“停,我说”。贺飞咬着牙说道。不是贺飞真的忍不住了,而是丁长生那句话说的好,眼前亏吃了也是白吃,再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最清楚,即便是自己不说,丁长生要想收拾自己,估计自己都活不到开庭判决,进了看守所,是不是冤案还不是人家说了算。“这不就完了,没事,没有骨折,休息个几天就行了,说吧,图纸在哪里?”丁长生松开了脚,贺飞赶紧把自己的腿搬回去,脚上都没有知觉了,只是一个字,就是疼。图纸就在俱乐部的办公室里,拿来看了看,然后让贺飞指出哪里是进去的通道,没想到这小子不但把隔壁的院子买了来做其中一个出口,就连俱乐部一街之隔的一户人家的小院子也是他作为应付突发事件的出口,一街之隔,足有十多米远,虽然不是大街,但是足以让人将其忽略掉。地下室看起来都是用砖砌起来的,但是只有入口处才只有一砖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