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在她耳边问了这么一句话。“你什么意思,你不信我,你还能信谁,你怎么了?”兰晓珊奇怪的问道。“没什么,我忽然想起来,南雅宁曾告诉我,那些证据她藏在她妹妹邻居家里了,我总不能去人家家里翻找,所以,你找几个可靠的人,去她邻居家找找,我知道,你现在对市局也不是完全的把握了,对吧?”丁长生问道。“没错,现在做的都很艰难,小人当道,哪个领导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是听话的,是忠心的?所以,他现在看我不顺眼也是正常的,而且最为恶心的是,他居然还对我做了那样的暗示,真是枉我一直都很敬重他,看来婚外情这种事一旦开了戒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对吧?”兰晓珊问道。丁长生闻言,松开了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谁对你暗示了,暗示什么了?”“还能有谁,在湖州,还有谁能决定我的命运?”兰晓珊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