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啥的?”梁可意问道。“做生意的,她老公是副省长,她是做生意的,是不是很配?”丁长生问道。“陈焕山也是当官的,翁蓝衣莫非是要在中南省做生意?”梁可意问道。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不清楚,不过不论他们是在干什么,我都不能让他们舒服了,等下我过去敬杯酒,让他们这顿饭吃不安心”。可能刚刚陈焕山也没注意到梁可意的存在,作为省委常委,都住在省委大院里,陈焕山不可能不认识梁可意,所以,丁长生也想着利用此时梁可意的身份做点文章,同时呢,也要给翁蓝衣以震慑,这真是一举好几得的事,丁长生是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的。“你呀,真是太坏了,你刚刚说陈汉秋在中北省审判,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交易的,要是没有才怪了呢,我想翁蓝衣一定是来要好处的,否则,没道理出现在江都,你回去打听一下吧,陈汉秋的案子应该是差不多要判了”。梁可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