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最后说道:“哪个都不好做,不过我既然来了,我会找他谈谈,先礼后兵吧,他现在在北原有这么大的能量吗?”翁蓝衣刚刚想说什么,看到自己老公柯北进了餐厅,于是站起身来挥挥手,示意自己在这里,于是柯北走了过来,相对于翁蓝衣的外向性格来说,柯北是一个很内敛的人,温文尔雅,可是一双眼睛透着一股贼光,一看就是一个异常阴狠的角色。“陈书记,你好,你来了几次,我都是在忙,没见上面,这次终于见面了,幸会幸会”。柯北离着陈焕山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先是双手合十,微微躬身,然后才伸出手朝着他伸过去。“我也是,来这里叨扰了几次,都是和翁总在聊,每每说起你,她都是不吝赞美,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秀恩爱的,柯省长请坐”。“陈书记请”。虽然说的都是一些屁话,但是这些屁话是人类交往的基础,有统计显示人在一天内说的话,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废话,真正有用的极少,但是没有这百分之九十五的废话做铺垫,那百分之五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今天我做东,陈书记不要客气,我们将来是要长久合作的,所以,我们都坦诚一些,谈的成就谈,谈不成还可以做朋友嘛,对吧?”柯北一上来就定了调子。“好,听柯省长的”。陈焕山说道。很快,他们的话题就切入到了正题。“我来晚了,刚刚从何书记那里来,还是东部开发区的事,着急了,今年中北省的经济形势下行压力很大,省城这一块就指望东部开发区了,开发区,现在到处都在建房子,速度上去了,但是上面的限制压力很大,可能用不了多久,上面就要找我和仲华谈话,房价的升幅不能超过多少,这一点陈书记比我更有感触吧,我听说江都的房价现在也维持在一个高位?”柯北问道。“唉,都一样,我现在就是担心我儿子的事,其他的事都是市长在管,我现在没心思管这些,柯省长,案子的事没问题吧,给我个准话”。陈焕山不理会柯北的经济论调,直接把话题切到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部分。“案子的事,问题不大,院长是我的一个老同学,前天还见了一面,聊的不错,但是不判实刑是不可能,所有的事,只能是后面再操作,目前操作不了,不过你放心,孩子在里面不会受罪,这点我可以保证”。柯北说道。“可是几天前丁长生的一个电话,我儿子在里面饿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