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父老做点实事”。“你以为我没做实事吗?”翁蓝衣问道。“哎呀,你们俩一见面就谈这些项目的问题,这样吧,我和阳生谈点事,你们去小客厅谈生意吧”。翁长泉说道。他完全没想过丁长生会和自己女儿有什么关系,再加上自己也确实是想和耿阳生谈点省里的人事问题,在年前已经有几个自己的老部下带来了一些人事安排的请求,翁长泉想趁着这机会和耿阳生交换一下意见,其实也就是给耿阳生施压,下一步干部调整的时候,优先考虑自己手里的名单。丁长生闻言,率先站了起来,还端走了自己的茶杯,这样的话,翁蓝衣骑虎拿下,家里也没有别的人和丁长生认识,能陪着他说话喝茶的也就剩下自己了,但是又怕和他单独相处,这让她很为难。不得已,俩个人到了小客厅,这里布置的全部都是中式的样子,坐在太师椅上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没想到我刚刚回来,你就追了过来,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丁长生喝了口茶,笑眯眯的问翁蓝衣道。“你给我闭嘴,这是什么地方你最好心里有数,别胡说八道”。翁蓝衣脸一红,小声怒斥道。可是这怒斥简直就是在撩拨丁长生的心神,他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茶杯,说道:“茶没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要是让老省长知道了,肯定会说你不懂事的”。“我还有事,你自己倒自己喝吧”。说罢,翁蓝衣转身要走。“你走一个试试看,耿阳生是一只老狐狸,我们刚刚还谈的很热乎,这会你就要走了,把我自己一个人晾在这里,他一定会察觉出来什么事,所以,你要想大家都知道你我的关系,那你就走好了”。丁长生不紧不慢的说道。翁蓝衣无奈,只能是老实坐着,然后看到丁长生自己端着茶杯过来倒水,就想站起来逃掉,好在是丁长生倒完了水就坐回了座位,两人就这么坐着,多半是丁长生在说,翁蓝衣听着不说话。“那几个字,还疼吗?”丁长生问道。一句这个话,把本来已经渐渐沉下心的翁蓝衣再次搅和的乱七八糟,有些气愤的看着他,低声说道:“你混蛋,你要想办法给我弄掉,不然我恨死你”。丁长生笑笑,说道:“好吧,你要是真想弄掉,没问题,你在两江有地方住吗,我说的是除了这里之外,给我个地址,我去找你,到时候给你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