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进步,虽然我不喜欢党荣贵,但是我更不喜欢柯北,翁总对这俩人有什么评价吗?”翁蓝衣看了看丁长生,说道:“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不想说,也不想谈,都过去了”。“可是我好奇啊,到北京还有两个多小时呢,不聊聊这个话题,我回去就要再向更多的人打听,你在两江的官场上将掀起新一轮的好奇心,你不担心吗?”丁长生笑道。翁蓝衣白了丁长生一眼,说道:“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对这些八卦的事怎么这么热心呢,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了……”“来来,说说嘛,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也好了解一下你和党荣贵之间的那些往事,接下来我和他共事时也好知道怎么协调,哪里可以松,哪里可以紧”。说罢,丁长生的手放在了翁蓝衣的腿上。翁蓝衣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立刻躲开了,丁长生的手没动,她又扭头看了一眼丁长生,丁长生的手还在原位没动,她不得不乖乖的又把腿送了回来,丁长生的手这才落下去。“说吧,咋回事,我这几天没事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这里面可能就只有你最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了,党荣贵那个傻瓜都不一定知道为什么,对吧?”丁长生问道。翁蓝衣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对不起党荣贵,是我背叛了他,但是我没办法,虽然那时候我爸爸就是副省长了,可是我不想把那件事闹大,否则,我爸会打死我,太丢人了”。“你做了什么?”“有一次,我和党荣贵,还有他的同事柯北一起吃饭,党荣贵喝多了,我们一起送他回家,那时候的家就是我和他的未来婚房,还没领证,但是我们早已准备好了婚房,那时候柯北要调到省里去,所以那次喝得不少,我也喝了不少,可是还算是清醒……”“结果呢?”“结果在我和党荣贵未来的婚房里,柯北强迫我发生了关系,那是我的第一次,一旁就是呼呼大睡的党荣贵,我想要喊,可是他捂住了我的嘴巴,让我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并且他威胁我,要是被人知道了,这件事会影响到我爸的仕途,我当时也傻了,就想着这事早点结束就算了,唯一可悲的是我的第一次没给党荣贵,被柯北夺走了”。“这事党荣贵到现在也不知道吧?”丁长生问道。翁蓝衣摇摇头,说道:“这事只有我和柯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