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见面吃饭吗?”翁长泉问道。“是和何家胜来有关系吗?”“没错,丁长生这个人不简单,何家胜提到了当年的宇文家,说丁长生是奔着宇文家的案子来的,宇文家的案子,当年很多人参与,证据方面做的很扎实,要想在法律方面翻盘,很难”。翁长泉说道。“可是,那些证据都是伪造的”。翁蓝衣提醒道。“我知道,所以,我告诉何家胜,关键是那些制造证据的人怎么处理,人员不少,只要是这些人能守住自己的嘴,那么丁长生要想翻案,难如登天”。翁长泉说道。翁蓝衣想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她想到了丁长生说的那些话,的确,自己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把她的一家亲自送到了绝路,虽然很多夜里都会做噩梦,梦到她们都死了,可是现在愕然间,这一切都在现实中出现了。“我总感觉,该来的挡不住,丁长生处心积虑的来到中北省,以前在中南省时他出去了几年,后来回来,一步步的接近我们,到现在简直是面对面的交战了,我们有胜算吗?”翁蓝衣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