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了,我这里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今年给各地的干部都下了招商引资的指标,这些人还在疯呢,上哪去给你找钱?”仲华摇摇头说道。丁长生笑笑说道:“我开个玩笑,怎么可能向你张口要钱呢”。“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省里困难的很”。“这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嘛,我从这里走的,别的不说,两江市那个穷逼.样,再加上那里的干部思维僵化,不求上进,怎么可能有发展?”丁长生说道。“是啊,干部问题是一个大问题,吏治历来都是一个难题,所以也是我们现在就有的难题”。仲华说道。“嗯,说的是啊”。丁长生说道。说完这些没营养的话,两人就沉默了下来,然后丁长生才提到了自己这次来这里的目的。“领导,宇文家的案子进展不顺,这在我的意料中,但是当年参与了宇文家财产瓜分的人,到现在都没把东西交出来,他们这是要等着宇文家和他们打官司吗?据我所知,这些名单里还有几家国企,这些人的胆子是谁给的?省里不能给个说法吗?”丁长生问道。“我一猜你就会提到这件事,怎么说呢,这件事有些复杂,新来的常书记你熟悉吗,从西部调来的,才来了不久,按说不会对省里的事情先定调子,怎么也得熟悉半年,观察一下再说,但是常玉明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对宇文家案子的批示,很简单,但是这句话等于是定了调子,那就是宇文家的案子到此为止,省里不参与,不鼓励,不受理,任其自由发展,不再有任何的回应,听出来这里面的道道了吧,其实就是一句话,爱咋咋滴,省里不管这事,接到这个批示,谁还会在这个案子上有任何的动作?”仲华说道。“公开的批示?”丁长生问道。“不是,内部的批示”。“有文件?”丁长生问道。“这种事怎么会有文件,口头的,所以现在宇文家的案子虽然是一直在努力推进,但是不见任何成效,也是正常,都在暗地里不动了,你还能怎么动?”仲华说道。“常玉明,这个人我不了解,为什么会对宇文家的案子这么消极呢?”丁长生问道。仲华摇摇头,说道:“他一定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暗示,根子还在上面,他和宇文家没任何的瓜葛,干吗要为难宇文家,对吧?”丁长生点点头,说道:“看来这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