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天被她管的死死的”。邬筠说道。丁长生笑了笑说道:“恕难从命,我也问你一件事,你和那个男孩到了什么地步了?”“什么到什么地步了?”邬筠一听就知道丁长生想问什么,装傻不说。“拉手,接吻,还是上.床,做了避孕措施了吗,要是没做的话,就要去药店买毓婷吃,不然的话,以你这样的身体,一旦怀了孕,死亡的可能性就占百分之八十”。丁长生说道。“你平时说话也这么直接吗?委婉懂不懂,真是被你吓死了”。邬筠说道。“这话你可以问问你.妈,官场本来就是个委婉的场合,官场的关系也是一样,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情况少,最多的就是背后委婉的下刀子,然后再委婉的看你死去,你.妈就是每天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和工作,你还不省心,你以为都和学校里似的,所以,我和你才这么直接,简单粗暴,但是最有效”。丁长生说道。“大叔,我们有代沟好吧,算了,不和你说了,谈谈条件吧,怎么才能不把这事告诉我妈”。邬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