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含了一口汤药,就被秦筵‘娘娘’二字呛了个正着。
水镜月顿时就慌了,忙一边为凤独舞顺气,一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适,还是这药太苦不好入口?”
凤独舞被呛得有些严重,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对水镜月摆手摇头。
水镜月完全将之视为她没有不适,就是这药太苦不好入口,于是将药碗立刻扔向秦筵:“再熬一碗,不可苦!”
秦筵伸手接下药碗,差点就哭了:陛下,俗语说得好良药苦口。这药不苦,没有药效,您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不苦的药,呜呜呜,陛下您确定您不是在公报私仇,记恨小的我刚刚一不小心打断了您的好事?
纵然心里不停的腹诽,可秦筵也只能哭丧着俊脸退下。
“哪有不苦的药?”凤独舞终于顺了气,横了水镜月一眼。
“没眼色的东西,就得多磨一磨。”陛下理直气壮道。
凤独舞顿时无语了,原来陛下真的这么小心眼。
“服用你自己的丹药。”水镜月接着道,“没人比你自己更加明白你现在需要什么。”
凤独舞点头,于是取出两粒丹药服下,再由水镜月运气替她最大化的吸收。
而可怜的秦筵便在那一日,因为不小心打扰了陛下的好事,熬了一整天的药,也没有熬出陛下满意的药。
凤独舞见秦筵第五次被叫下去,于心不忍的转移陛下的注意力:“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水镜月都已经露出了真身,想必是暴露了,可凤独舞见水镜月却依然悠闲自在。如果水镜月是处变不惊,那么水镜月的手下也不应该这般镇定自若,故而她摸不准现在的情况。
水镜月大掌一捞,将凤独舞捞到怀里:“现在,三国九宗八大世家,包括一些隐世高手都在追寻我
。”
“然后呢?”凤独舞见水镜月还卖关子,用手肘捅了捅他。
“各方势力都涌至星月边塞。”水镜月伸手握住凤独舞的小手,把玩着她雪润精巧的手指。
“怎么会在星月边塞?”凤独舞惊异。
他们可是在星宿王都外的琅琊山与作战,那些人怎么就追到了星月王朝的边塞了?
“我当日用了空间挪移,将碧怀召卷走,我与他在星月边塞大战。”水镜月解释道。
“你与他在星月边塞大战!”凤独舞惊讶的拔高声音,“那我……”
凤独舞相信水镜月在卷走碧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