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了水镜月一会儿,凤独舞出了空间,出了房门,外面的天竟然已经黑了,凤独舞依然带着璎璎和儿子,站在楼上的走廊上,凤独舞看着侯靖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个掌心大小,银色的类似罗盘的东西,时不时望着天空,走来走去,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摇摇头。
“你夜观星象?”凤独舞走下楼,站到侯靖的身后,侯靖也没有察觉,于是便出声道。
“啊?”
侯靖一惊,手中的罗盘都掉了下来,好在凤独舞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可是那个罗盘比凤独舞想象的还有重,初略估计约莫十几公斤,那么小小的一个,凤独舞将罗盘递给他。
侯靖慌忙结果,仔细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一点损伤,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你很宝贝这东西啊。”侯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他虽然天天都穿着粉色的长袍,可是凤独舞却知道他每天穿的都不是同一件,可此时侯靖竟然用他的衣袍擦拭着罗盘。
“这可是我师父的镇族之宝,要是有点损坏,那个死老头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侯靖紧张的说道。
“你师父?”凤独舞扬了扬眉。“这东西该不会就是你师父的宝贝,你偷了所以那日那些人在你身上搜这个东西?”
“不是。”侯靖摇了摇头,“那日是我父亲派来的人,我拿走了我父亲的宝贝,这是我光明正大从死老头子手里赢回来的。”
“你为何要偷你父亲的东西?”凤独舞疑惑。
侯靖擦拭罗盘的手顿了顿,才抬起头看向凤独舞:“那东西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你可以告诉他啊。”凤独舞蹙眉。
“这世上,除了你会相信我,我爹娘都觉得我是一个傻子,整天胡言乱语。”侯靖苦笑,“我的话他根本不相信,他儿子众多,我娘又是继室,正室前面留下了两个哥哥,都是天赋异禀,大哥不过四十岁就已经是元皇四阶,二哥才三十六岁,也已经是元皇初期,他们二十岁时已经是元王,而我现在还是元君,而且我这个元君还被元宗打败过,我爹一直以为我是最丢人的嫡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相信你不是胡言乱语。”凤独舞伸手拍了拍侯靖的肩膀,虽然侯靖所说的事,即便是城外的事也可能事巧合,但是凤独舞就是相信侯靖,这种信任凤独舞自己都不知道源自于哪里,蹙了蹙才道,“既然你们父子情分浅,你的能耐还是不要让你父亲知道为好。”
不管是有继母的孩子,还是继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