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可水镜月不见了,就意味着水镜月已经遇到了危险,这样想着凤独舞的眼底就有厉色闪过。
“主子,我们是否要迎敌?”白渊对上寒鳍兽是一点胜算没有,但是他必须听从凤独舞的命令,如果凤独舞要迎敌,便是死他也得上。
镜月去哪儿了?为什么她一点也感觉不到,为什么他没有出现?
凤独舞完全陷入了对水镜月的担忧之中,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也感觉不到四周的形式,她愣愣的站在那里,随着她对水镜月遇难的揣测,她的眼睛越来越赤红,最后蔓延出鲜亮如血的光。
“简蘅,带着岛上的人躲入禁地!”简烙心知道在劫难逃,他根本抵不过这一只寒鳍兽,于是扭过头对着儿子大吼。
简蘅虽然对着父亲遇难很惊骇与担忧,但是他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立刻转头发出警报,着急整个简家的人。
而这时,寒鳍兽似乎万分不耐的一扬长长的脖子,低头又是一口浓烈的霊焰喷了过来,小太子被寒鳍兽着重重的一击,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堪堪将结界支撑住,没有让寒鳍兽的霊焰烧破。
但是这样大量的耗费元灵,小太子的脸色瞬间一苍白,璎璎见此,飞身到小太子的身后,将灵元渡给小太子,小太子的脸色才稍稍有好转,当即低头对着白渊道:“带我娘亲走,快!”
“主子,我们快走。”白渊对凤独舞道。
而凤独舞的脑子里现在不断回响着一个结论:镜月他很可能死了,被这只寒鳍兽杀了!
这样想着,凤独舞的周身骇人的戾气腾升而起,似狂风将她的衣裙青丝狂卷,那一股凌冽的杀气,生生的将在她身侧三步距离的白渊和侯靖震开。
两人各自退了一大段距离,然后定住脚,看向浑身被血丝一样的光晕包裹着凤独舞,纷纷脸色一变。
“白渊,快带娘亲离开!”小太子已经支撑不住,他嘶吼的同时将璎璎震开,璎璎恰好摔落在白渊的怀里。
“砰!”同一时间,结界破碎,小太子和简烙都被击飞出去,狠狠的砸在地面。
寒鳍兽再结界破碎的一瞬间,又是一口霊焰喷了出来,那足可烧毁神君神魂的霊焰如倾天之水喷涌下来,简烙已经绝望闭上了眼睛。
而这时凤独舞艳红色的衣袍一翻,她蓦然伸出了手,一只白嫩的手都被血丝一样的元灵包裹,玉手一伸,艳红如血的元灵好似一股鲜血从她掌心喷出,生生在半空之中挡住泼下来的霊焰。
凤独舞的头发寸寸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