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月将凤独舞搂在怀中,广袖朝着天际一挥,金色的光如一阵风,在半空之中吹过,寒鳍兽炸裂开的**就被吹得粉碎,就连残魂也不剩一星半点。
“简家可有医师?”水镜月的紫眸似乎有破碎的冰渣,恰似冷剑。
简烙猛然回过神,忙道:“有,有,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简烙慌忙的跑了,而水镜月抱着凤独舞只是眨眼之间就瞬移到了他们之前落脚的院子,这一幕震得白渊和侯靖都目瞪口呆,就连小太子脸色因为母亲昏迷的悲戚紫色也因此滞了滞。
而水镜月抱着凤独舞坐在榻沿,紧紧的抱着她,伸手抚摸着她过于苍白的容颜,这一刻怀中的人儿像极了龙宫的凝玉花,凝白如脂,却脆弱的稍稍一碰就会花瓣凋残,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简烙的动作很快,就将他的胞弟简耿拉了过来,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凤独舞若是在这里出一点点意外,只怕这位能够以一己之力诛杀两只寒鳍兽的龙皇会疯,而简家会承担龙皇疯狂的后果。
“陛下,容在下为娘娘诊脉。”简耿对水镜月俯身,然后水镜月却没有说话,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水镜月身侧同样一脸焦灼的小太子。(
“你快啊!”小太子见简耿询问,忙催促。
简耿这才硬着头皮忽略水镜月,靠近凤独舞指尖有一缕五色的灵元细如线一般缠住了凤独舞的手腕,仔细的去感受凤独舞的脉象。
约莫一炷香之后,简耿脸色怪异:“陛下,娘娘的脉象甚为奇特,似乎有什么在娘娘的体内吸取着娘娘的元灵,娘娘倒没有性命之险,可是何物吸取娘娘体内的元灵,请恕在下无能。”
水镜月这才动了,他满目冰霜的冷冷看了简耿一眼,就抱起凤独舞:“泽儿,取龙珠走。”
留下这句话,水镜月就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小太子有心想要追着父皇,可是不能不顾及龙珠,于是在简烙以最快的速度将龙珠交给小太子之后,小太子就带着璎璎几个离开,虽然水镜月没有说去哪儿,而小太子也差距不到父皇的踪迹,但是小太子却知道父皇必然是回了龙宫,龙族有一位圣丹师。
水镜月的确是回了龙宫,披着一身的冷霜,险些将龙宫冻结,迎接上来的人都大气不敢喘,水镜月只是与牛历吩咐了一句话:“传秦槫,本皇在寝宫等他。”
秦槫是秦筵的父亲,秦筵的一身炼丹术都师传于其父,秦槫对外宣称是圣丹师,其实已经具备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