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凤独舞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凤无奇,菱悦公主是她亲手所杀,虽然她没有做错,因为菱悦公主想要加害她,她和菱悦公主已经到了不能共存的地步,她相信菱悦公主对凤无奇的心,若不是已经被逼的不得不对她动手,菱悦公主应该不至于这般。所以,他们注定有一死,但那是于她而言,于凤无奇不是这样。
菱悦公主是他的挚爱,她是凤无奇的至亲,两者拥有一样的地位,如果今天死的是她,凤无奇或许能够手刃菱悦,但是今天死的是菱悦公主,即便一切是菱悦公主,但她明白凤无奇不会责怪她,可心里一定会有一个结。
躺在床榻上,凤独舞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将微亮,还是墨蓝的天空下,凤宅已经亮如白昼,安氏带着一堆人涌近凤独舞的房间,亲自督促凤独舞沐浴,然后在旁边指挥着所有人该做什么事,还一边给为凤独舞上妆梳头的妇人意见。
这边凤独舞如同木偶一般被人揉搓着,那边准新郎水镜月在确定一切安排妥当,看到天色尚早,犹豫了一番对一旁张罗的敖亦萱道:“皇姐,我有事出去一趟。”
“什么?”敖亦萱彷佛没有听清一般,“这个时候你去哪儿?还有什么事比你大婚更重要。”
“很重要。”水镜月认真的说道,“一炷香的功夫我一定回来。”
“我说……你,你给我回来!”敖亦萱还没有来得及劝阻,水镜月已经消失她的眼前。
尚且只是一袭便袍的水镜月却是来到悬命楼,在悬命楼的悬明从来没有想到上一次凤独舞来说下那样绝然的话之后,水镜月还会出现在悬命楼,原本以为他们已经与龙族交恶了。
当下不敢怠慢的迎了上去:“陛下。”
“你们主子呢?”水镜月微微抬了抬手。
“主子还在闭关。”这可真不是推托之词,而是真的他们的主子在闭关。
水镜月闻言眉峰微蹙,负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掌心有一封婚贴,婚贴上还有一道留音符:“你主子若是今日能够出关,你将此物交给他,若是不能便毁去。”
悬明不敢多问,恭恭敬敬的结果,点头称是。
水镜月也就没有多留,便回去了。
翘首以盼的敖亦萱看到自家弟弟果然很快就回来,立刻松了一口气,推着他:“快,快去沐浴更衣,不然赶不及吉时!”
“皇姐放心。”水镜月伸手拍了拍敖亦萱的手,然后唇角带笑的去沐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