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李若水自顾自走在前面，关于这场面试，并没有放太大的心思应对，不苟言笑，模样惊艳，隐隐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气质。
秋草不敢多嘴，低头跟在后面。
两人前后脚进入电梯，向来惜字如金的李若水，突然开口道，“小草，你知道，怎么……追求男人吗？”
“啊？总裁，你在说什么？”
秋草被吓了一大跳，以致于瞪大眼睛，望着李若水，倍感不可思议。
向来高高在上，对男人拒而远之的自家总裁，竟然问自己，怎么追男人？
秋草摸摸耳朵，咂舌道，“总裁，你不会在开玩笑吧？”
李若水目不转睛盯着电梯门，补充道，“我像是在开玩笑？”
“可……”
从昨晚见到楚轩开始，她的内心，不止一次提醒自己，这次，千万不能错失眼前人。
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关于她李若水，也是如此。
兴许是被秋草火辣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稍稍挪了下步伐，侧对秋草，希望借此掩饰脸上的窘迫和紧张。
然而，这幅刻意为之的姿态，一洗以往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古板形象。
甚至……多了股小女人般的俏皮。
“总裁，我敢肯定，你有病。”秋草打趣道。
李若水，“……”
秋草察觉到失言，于是忙着补救道，“那个，我的意思是，总裁你得了相思病，话说，到底什么样的男人，让总裁你……转性了？”
李若水垂下脑袋，没吱声。
这番表情，也是默认了秋草的推断，自身确实因为一个男人，陷入情网了。
秋草抬起食指，杵着下巴，嘀咕道，“我猜测，能让总裁看上的男人，一定非常优秀，非常帅气，突然好想见见他。”
“说正题吧。”李若水恢复高冷姿态，提醒道。
秋草回过神，忖思良久，有模有样道，“我觉得，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就别轻言放弃，大胆追求就是了。”
“可是……”
李若水抬起小脑袋，声音低低道，“他好像，不喜欢我。”
一想起昨晚，楚轩对自己刻意塑造的距离感，便是彷徨，失落。
“总裁这么漂亮，他是不是瞎？竟然不喜欢你，太气人了。”秋草愤愤不平道。
李若水环抱双臂，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