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大了,这次来乌州,周家怕是面子上又有光咯。”
消息传递很快。
半个小时,就成了全城轰动性的焦点。
位居乌州黄金地段的周家,也在同一时间,得知了这条振奋人心的消息。
“父亲,父亲,外面有大事,有大事。”
欧式装修风格的宽阔大院中。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连忙跑到某位老者近前,喜出望外道。
“什么事,这么兴奋?”
本名为周泰安的老者,随手放下喂鸟的鸟食,疑惑不解道。
正是周洋的中年男子,一挺腰杆,竖起大拇指道,“外面在传聂聪来乌州了,四十辆车开道,这阵容,渍渍。”
“排场这么大?”
周泰安蹙眉,饶是他这位周家家主,也没如此高调过,四十辆车护送,难怪会引起全城轰动。
“怎么事先没通知?”
周泰安站起身,心里还是有点疑惑,他道,“确定是我这女婿来乌州了吗?”
“或许是,聂聪妹夫想给咱家一个惊喜呐?”周洋两手叉腰,简直与有荣焉,整个脸上都是容光。
“周老爷子,几天没见面,我来看望您咯。”
“哎哎哎,挤什么挤,没看着这里有人吗?”
此时,得知大消息的乌州同行,像是嗅着臭鸡蛋味的苍蝇,一窝蜂的往周家赶来,十来分钟时间,来了好几批人。
美其名曰是看望周泰安,暗地里,不过是念在他家这女婿,在外地权可遮天,特意来拍马屁,凑热闹的。
兴许拍得顺心了,那名扬乌州的外地女婿,一高兴,就斥资一笔,与他们达成合作。
生意嘛,终归究竟人脉和口才。
“这帮废物,天天就想着和咱周家攀上关系,咱周氏,家业兴旺,门威浩荡,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攀交情的吗?”
周洋没好气得骂骂咧咧两句,一脸厌烦。
周泰安摆摆手,“少说两句。”
“本来就是的。”
周洋反驳,瞧着自己的二弟周飞也出现了,忙不迭问道,“咱这聂聪妹夫,大概什么时候到?”
周泰安乐了,“还没确凿是不是,你就这么笃定,是聂聪回来了?”
“那是自然。”
周洋眉毛一挑,趾气高扬道,“奉天的牌照,加上车队,这不摆明了是聂聪妹夫吗?”
“试问,除了聂聪,谁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