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瑗对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一点都没印象，浑浑噩噩，又一瞬间清明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谢你救了我。”
游泳馆闭馆之前都没人，要是再晚一点发现，估计明瑗就溺死在池子里了。
段雯雯受不了这份肉麻，“上次救你，也不见你这么说啊，霍明珠，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明瑗愣了下，又很快低着头，生怕被段雯雯看出了破绽，没再开口，晚上九点，段雯雯穿上了外套，“这里是酒店，你家旗下的，我走了。”
……
10点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喧闹的声音震耳欲聋，让人听着激情澎湃，段雯雯一出现，遇见了好几个熟悉人上来打招呼，但看着段雯雯脸色难看，又悻悻的坐回原位。
段雯雯从人群中挤过，一间一间的包厢开始找。
“雯雯，不玩点吗？”女生拦住了段雯雯，段雯雯伸手拨开了女生，继续往前走，女生撇撇嘴，又自娱自乐去了。
洗手间
段雯雯堵住了一个戴着白色鸭舌帽的女生，“收手吧，马上离开a市。”
女生一改往日的清纯，脸上画着烟熏妆，像个从屏幕里走出来的精灵，指尖还夹着一根烟，站在窗台边，扭头看了眼段雯雯，“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别人不懂，我懂，那东西我亲身经历过。”
“我不懂你再说什么。”
“我查过了她的血液，查到了那种成分，今天在游泳池也是你做的。”
语气是毋庸置疑的坚定。
杏纱抬眸看了眼段雯雯，“姐，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这么关心她？”
段雯雯忽然瞳孔猛的一缩，她只是诈杏纱，没想到杏纱就承认了，起初段雯雯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瞪了眼杏纱，“所以你一开始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易宁枫，只是个幌子，一次次费尽心机接触的那个人是霍明珠！”
杏纱没反驳。
段雯雯深吸口气，“霍明珠你惹不起，今夜就走，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
“来不及了，她已经中招了。”杏纱吐了口烟雾，那一瞬间烟雾散开，又露出了那一张漂亮的小脸。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姐！”段雯雯情绪有些激动，“我不管你是带着什么样的任务来的，马上停手，听见了没有！”
“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