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狗子,摇旗!” 张楚一连说了好几句话,然后转身就阴沉着脸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就提着一把带鞘的雁翎刀出来了。 张氏惊惶不安的看着儿子,语带哀求的低声道:“楚儿,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啊,非要动刀动枪的!” 张楚这会儿火气上头,没功夫安慰老娘,扔下一句“您别管”后,就独自提着刀出门了。 李狗子已经先一步出门叫人去了。 …… 张楚带着人赶到牛羊市场时,掀他摊子的人早就跑了。 就只剩下余二和几个收摊的小弟,相互依靠着坐在摊子里,包扎伤口。 炮制好杂碎汤洒了一地,锅碗瓢盆全打烂了,桌子板凳乱七八糟的堆在一旁。 一大群人围着摊子,小声的指指点点,时不时还会传出几声幸灾乐祸的低笑声。 张楚神色阴郁的分开人群,大步走进摊子里。 围观的人群,见张楚带人来了,还个个手里还提兵器,瞬间便一哄而散。 欺善怕恶,莫过如是! “铛!” 张楚将雁翎刀重重的拄在案板上,面沉如水的冷声道:“谁干的?” 余二在两个小弟的搀扶下站起来,惨然道:“楚爷,是毒蛇帮!” 他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受伤颇重! “毒蛇帮?” 张楚凝眉回想了一会儿,问道:“瓦罐市场那边那个毒蛇帮?” 余二点头。 张楚的眉头凝得更紧了,“毒蛇帮都踩到牛羊市场了,四海堂的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 “哎呀,张老弟,老哥来迟了!” 赵昌辉的声音远远传来。 张楚一回头,就见到赵昌辉领着一大票小弟,朝这边走过来。 这厮现在已经是四海堂堂主了,七天前,摆上位酒,张楚还亲自到场祝贺。 才短短七天不见,这厮竟已经彻底变了一个模样。 赵昌辉还未上未四海堂堂主之时,常着粗布短打、或者棉麻劲装,虽不富贵,却洒脱不羁,给人豪爽大气的感觉。 而如今,这厮头戴镶银束髻冠,身着锦缎貂裘,手里还捏着一个玉石把件,一脸毫不掩饰的张扬跋扈。 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张楚第一眼见他,险些没认出来。 第二眼,扫过他身后的那些小弟,目光陡然冷了下来。 口头说来迟了,结果手下人连兵器不带? 是准备学泼妇打架,用指甲掐、牙齿咬赶跑毒蛇帮的人? 这一刻,张楚想到了很多。 比如,牛羊市场是他四海堂的地盘,毒蛇帮的人要踩进来,赵昌辉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收到,那么,他为什么会来迟? 再比如,毒蛇帮的人要踩进牛羊市场,不找他赵昌辉的麻烦,找他张楚的麻烦做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