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去了他一身皮。 然而让张楚无语的是,新生的皮肤,黑了好几个色号,很有点那位“黑古”的风采。 不止是变黑了,他把手臂凑近光源,还发现新生的皮肤反射着淡淡的金属光芒,用指甲去划,竟然还有一种划不动的感觉。 这才是他第一次修行《金衣功》! 这算什么? 我变强了,可也变秃了? 我变强了,可也变黑了?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张楚很快就不纠结了,还自我安慰道:“黑是黑,有性格!” …… 吃过了早餐后,张楚安排大熊去补觉,喊上李狗子和十来个血衣队弟兄,陪着老娘去拜访旧邻。 老张家在金田县不是小门小户,当年张楚他爷爷在金田县内,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富家员外。 只是张楚他爷爷仙去后,张楚他大伯为争家产,直接把他爹扫地出门,从而导致老张家就此分裂了。 张楚他爹是个倔强性子,自立门户后便与他大伯家老死不相来往,哪怕是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他爹也没开口问他大伯借过半两小麦。 他爹刚强了一辈子,张氏自然不愿意在他死后向那一家人低头,平白的辱没了他一生的刚强,况且如今张楚已经在锦天府立了户,也没必要再和那一家人产生什么联系。 来的路上,张氏就已经想清楚了,此次回来,只找旧日相熟的几位邻居叙叙旧,待张楚他爹和他兄长的衣冠冢修好后,再请他们吃顿酒,就算是给他爹和他兄长办了丧事儿了。 老娘心中有主意,张楚这个做儿子,自然没有意见。 再说…… 大户? 有多大? 有没有刘家镇刘德富大? 张氏循着旧路,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巷,领着张楚回了老宅,不曾想,那一座萦绕着她毕生温馨回忆的老屋,早就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新盖的富贵庭院。 一看门前的牌匾:张宅。 张氏脸色上的血色一下子就消退了几分,嘴唇颤抖着,目光中满是惊惶……就像是一场美梦,突然间被惊醒了一般。 张楚扶着老娘,观察了一圈周围的街景,脑海中依稀还有前身和兄长在这条街上追逐打闹的儿时回忆。 再看着那个红底金字的牌匾,低声问道:“娘,当年爹临走前,把老屋卖了么?” “没有!” 张氏很笃定的摇头,“这是咱们的家,你爹他就算是饿死,也绝不会卖的!” 张楚脸色微微一沉,淡淡的说道,“狗子,去敲门问问!” “好嘞!” 李狗子紧了紧裤腰带,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前站定,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出。 “嘭!” 一声巨响,朱红色的大门当场破碎,一大片木板飞进了庭院里。 这就是李狗子的敲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