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立下堂下的小弟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在腰后一抓。 下一秒。 雪光一闪。 一把匕首捅进了赵山河的心脏,使劲儿翻绞、翻绞,殷红的鲜血好似泉水一般不要钱的往外涌。 赵山河的瞳孔一下子就缩成了针尖大小,他想要一掌震开这个犯上作乱的二五仔,但往日开碑裂石只是等闲的双掌,此刻却重如千钧。 匕首还在翻绞。 赵山河的眼前越来越黑,就有一个无尽深渊,从头笼罩而下。 他是八品武者。 但并不是每一个八品武者都刀枪不入。 赵山河不是秃头大佬。 片刻后,小弟退出大堂,顺手带上了大堂的门。 “堂主说他想要休息一会儿,让我们不要进去打扰他!” 小弟笑呵呵的对把守在大门两侧的三河堂帮众说道。 两名近在咫尺的三河堂帮众,都未发现堂内的异动。 不怪他们不警惕。 他们的堂主也是靠武力打天下的英豪,一手奔雷掌,在南城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谁能想到,这样的强者,会死的这般无声无息呢? 谁又能想到,身前这个笑嘻嘻弟兄,会是其他帮派的间谍呢? 安插间谍这种操作,在锦天府的帮派内斗中,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毕竟不认识梁.朝伟和刘.德华。 …… “还有多远?” 一脸络腮胡的胡子不满推了一把的身侧小弟,“你小子到底看清楚了么?” 他是赵山河的近身队长,对赵山河忠心不二,一手“乱披风”刀法,势如疯虎,一经施展,等闲的九品武者,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乃是三河堂第一悍将。 “胡子哥,就在前边儿!” 被他推了一把的小弟,诚惶诚恐的强笑道:“属下哪敢骗您,属下打听过,这位小娘子是临江县来锦天府投奔亲戚的…… 这一行,就他们两个人。 胡子不饮酒、不好赌,唯爱人.妻,这些年,干过不少奸人妻室、杀人全家的天理不容勾当,若不是有赵山河给他擦屁股,掩盖这些恶事,只怕早就闹到满城风雨了。 连三河堂内部,都没有多少人知晓自家堂口的头号猛人,竟然有这种下三滥的癖好。 这种私密的癖好,他当然不能带上许多人随行。 若是传到堂主的耳中,又会骂他。 二人穿进一条狭窄的后巷,停在了一间寻常的木楼前。 “胡子哥,就是这儿了!” 领路的小弟指了指这户人家,“属下今早上,亲眼看到那位小娘子进去的。” 胡子心痒难耐,上前就要踢门。 小弟却慌忙拦住他,满脸淫.笑的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拇指大的褐色丹药 “行家啊!” 胡子眼神一亮,劈手夺过丹药,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