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师傅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厉害的玩意?” 张楚婉转的问道。 福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您问的是……” 见他不明白,张楚只好直言道:“就是一些能毒死七品武者,或药翻七品武者的玩意儿……” 问长辈伸手要这种害人的玩儿,他多少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福伯却没见怪,他服侍了梁重霄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以前是有的。” 福伯惋惜的说道:“还都是南疆那边传过来的利害玩意,指甲盖那么大的一滴,就能毒死一头水牛,但老爷大行前,全毁了,他不愿意把那些害人的玩意儿留下来。” 张楚捂脸。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以那个小老头大行前就想落一个清净利落的想法,怎么肯把这种害人的玩意儿留下来? 他可是连他一辈子收藏的诸多武道秘籍都一把火烧了,就留了一部早先答应过他的《铁骨劲》给他。 福伯见他头疼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怎么,您又遇到棘手的仇家了?” 这个“又”字,针对的是前番张楚被顾雄一刀震断了十四根骨头那事儿。 福伯服侍了梁重霄大半辈子,一直未曾娶妻生子,对他而言,梁重霄的亲人就是他的亲人,梁重霄的弟子就是他子侄。 这一点,从整个张府的人都称呼张楚老爷,唯有福伯一直称呼张楚少爷,就能够看出来。 张楚心不在焉的点头道:“是有些棘手,不过您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但他说不担心,福伯就能不担心吗? 这天下间的晚辈,哪一个遇到了事儿,不是对自家的长辈说不用担心他自己能处理好,但哪个长辈就能真的不担心放任他自己去处理? 福伯跟着张楚一起皱起了眉头,埋头苦思。 好半响,福伯忽然想起了什么,面带喜色的说道:“有了有了,有一物,老爷当年说过,熬力境力士喝下,必会虚火焚身而死。” “哦?” 张楚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是什么东西?” “老爷制的几坛子药酒。” 事情似乎已经极为久远了,福伯脸上露出追忆的表情。 “那好像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当年老爷与人争斗,寒毒攻心,每到半夜便全身结满冰碴子,他修养了半载不见好转,便外出寻了一些难得的宝药,制了九坛药酒,每到半夜喝上鸡蛋那么大的一小盅,渐渐就好了。” “记得有一次,我早上去给老爷收拾房间的时候,见杯中还残留了小半杯药酒,想着倒了可惜,就偷偷饮了,当时就感觉如同置身火炉,没走两步,就昏死了过去。” “后来还是老爷以自身血气帮我推宫过血,才救回了我这条残命。” “我记得当时他说过,那酒里有一味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