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道。 “好了,还有没有其他事儿要禀报,没有我就回家歇息了。” 张楚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轻声问道。 “帮主,还有一事要禀报于您。” 骡子站起来,“前天夜里,城东青虹帮帮主,杜金荣,死了……” 张楚闻言眉头猛地一皱,本能的就看向李正:“你做的?” 李正理直气壮地摇头:“不是俺做的,您的禁令还没撤,俺怎么会去城东,再说了,要是俺做的,他青虹帮一个都活不了。” 张楚转向骡子:“怎么死的?” 骡子:“像是被人围杀的,属下去看过他的尸身,身负二十多道创伤,有刀伤、有斧伤,还有箭伤……” 张楚虚了虚眼睛,轻笑道:“这是有猛龙过江啊……最近有没有不安分的人马进锦天府?” “很多!” 骡子面不改色的说道:“土匪、山贼、还有一些小型的江湖门派,都是被北蛮人撵进锦天府的,不过大多数都藏在城东,敢进我们地盘的人马,很少!” 经骡子这么一提醒,张楚倒是想起一事来,“青霞门的人,进锦天府了么?” 骡子点头:“进了,在南城。” 张楚眯着眼睛思量了一会儿,淡淡的问道:“这些人安分么?” “有的安分,有的不太安分。” 骡子微不可查的瞄了李正一眼,小声道:“前几日,北城白虎堂一支人马,被一伙人挑了,死了四个、伤了七个。” 他的话音刚落,李正就一巴掌拍断了扶手,抻着脖子跳起来怒视着骡子问道:“白虎堂这事儿,老子为什么不知道?” 张楚一凝眉,抓起身侧的茶碗,朝着李正的脑袋就掷了过去。 “啪。” 茶碗在李正的额头上炸开,鲜红的血水瞬间就冒了出来。 李正不敢伸手去擦,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朝张楚垂下脑袋。 “做人可以自不量力,但不能不知好歹!” 张楚面无表情的放下手,“骡子拿你当兄弟,怕你冲动之下把自己搭进去,你有什么资格冲骡子发火?你当真以为九品就天下无敌了?” 李正垂着头,任由鲜血像断了线的珠帘一样簌簌的往下掉。 如果说,这天下间还有一个人打得他头破血流他还能不怒,也就张楚了。 和实力无关。 “骡子,继续说。” “是,帮主……事后,我派人调查过,是一伙以前在雁铩郡那边吃运河的水贼干的,贼首外号'船把头’,在雁铩郡绿林道儿上很有名,疑似七品。” 张楚看向还立在堂下的李正,淡淡的说道:“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这事了吗?” 李正转身干净利落的朝骡子拱手道:“刚才是哥哥不对,回头上俺家去,俺让你嫂子亲自下厨给你整俩硬菜赔罪!” 骡子笑着还礼:“自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