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仿佛穿过了雨幕,对张楚说道:帮主,您这几天没这么玩过呀?怎么还带换花招的? 张楚报以冷笑……真当老子是吃饱了撑的,这么大雨不在家抱老婆孩子,来陪你们这些杂鱼玩家家酒? 蓝方的汉子们个个一脸懵逼。 红方的汉子们却没愣。 一个个冲上来,操起手里的木刀木枪,劈头盖脸就砸! 别怪他们下手重。 大家是同门兄弟没错。 可上午他们吃败仗时,这些王八羔子也没手软,那脑壳上的青包,现在还疼呢! 听着自家的弟兄们哭爹喊娘,蓝方的香主们也怒了。 “王八蛋,弟兄们,拿稳家伙事儿,跟他们拼啦!” “操翻他们!” ”上啊!“ 南方的怒吼声,此即彼伏,一个个铁憨憨梗着脖子大吼着就往回冲,刀枪加于胜都死战不退! 一时间,竟有点哀兵必胜的意思,不但抗住了红方的追击,竟还有反压回去的势头。 张楚见状,唯恐天下不乱的朝右方连连勾手。 随着他手势,右方登时又多了两组鼓声。 “嘭嘭嘭嘭……” 擂鼓进军、鸣金收兵,此乃常识! 现在鼓都快被锤破了,是什么意思,还需要猜? 颓势刚现红军气势大阵,也开始不计“伤亡”的拉开架势与蓝方激斗。 你来我往。 枪来刀往。 待天晴时,战场上已经看不到多少还能勉强保持站立的人影了。 两败俱伤。 同归于尽。 铁憨憨们,现在才终于知道疼了,躺在泥泞里,一口一个爹啊,一口一个娘啊的呻吟着。 张楚缓缓站起来,目光扫过了一地的“尸体”,眼神中没有半分心软的意思。 “我说两句。” 他开口道。 下方泥泞里的铁憨憨们,听到他的声音,纷纷咬着牙,努力挣扎着从泥泞里爬起来。 许多刚才和刀枪相向,打得对方一头青包的红蓝弟兄,这会儿就又勾肩搭背的互相扶持、相互鼓励,一起从泥泞中爬起来。 不多时,下方就排列出了八个方阵。 一个方阵横一百人、竖一百人。 合共八千人! 正是随张楚奔赴咸泸县的八千红花堂主力! “红方的弟兄们,在这一次演练中打得很不错,够坚韧、够顽强,顶住了蓝方殊死反扑,这很好。” “但也不是没有缺点,你们追击的时候,若是也能和刚开始那般,稳稳当当的压过去,蓝方的弟兄们连反扑的机会都不会有,自然也不会有后边两败俱伤的惨烈厮杀。“ “这是演练,对手都是自家的同门弟兄,你们挨上几十枪、几十刀,也还能爬起来,如果这是真正的战场,你们自己数一数自己身上还有多少完好的地儿,你的爹娘婆姨还能不能收到一具囫囵尸体。“ “本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