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试探我,谢君行没必要派他的长子过来……风险太大了!”
“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红云接口道:“需要属下去派人查一查吗?”
张楚想了想,摇头:“你的人手太少了,很难查出个所以然来。”
“我记得前天夜里,罗大山说过西凉武士楼有对燕北七杀动手的迹象。”
“直到现在他还没传消息回来,肯定就是西凉武士楼还没动手!”
“我觉得,这两件事应该有关!”
“你给罗大山传信儿,让他派人查!”
红云:“是……”
说话间,已经到了。
张楚理了理衣衫,大笑着快步走进处于众多甲士包围中的大木屋:“哈哈哈,我谢小兄弟呢?在何处?”
……
谢啸青坐在屋内,脸色有些发白,心头一阵阵忐忑。
虽然来之前,他豪言壮语的对他父亲说,他绝不会丢了他们武士楼的脸面。
但抵达这座山谷后,见到这数以千计的剽悍的太平会帮众之后,他心头却没由来的一阵阵发虚,即便身处数位七品武士的簇拥下,都感觉不到丝毫的心安。
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他家的武士楼,也有好几千号武士,在西凉州,那也是出了名的人多势众,比之沙海盗,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这些太平会帮众,和他们家的武士完全不一样。
他们家的武士,一个个的阴恻恻的,走得是一击毙命,远遁百里的路数。
而太平会这些帮众,一个个都是一副力大汉子粗的模样,一看走得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是不罢休的搏命路数。
这种人憨货,有七八个、七八十个,甚至七八百个都不可怕!
但如果有七八千个,那可就太可怕了!
谢啸青现在就觉得自己坐在一个火炉上,唯恐一个眨眼,就有一百条赤膊壮汉冲进来,将他砍作一百段!
“哈哈哈……”
陌生而又熟悉的豪迈大笑声突然传进屋子里,将谢啸青吓了一大跳。
“我谢小兄弟呢?在何处?”
谢啸青慌忙站起来,就见一位身着一身儿简单到没有任何花纹、坠饰的白袍,身无长物,长发用一根简简单单的发绳挽在脑后的英俊青年大步走进来。
不知是不是他顺着光的原因。
谢啸青竟然无法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