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酒席现场,才刻意换了一架低调的马车。
开口的这人,是怎么知道马车里坐着是他的?
听声音,好像还是个中年人……
张楚疑惑的撩起车窗帘,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一个身穿金红色员外袍,留着两撇八字胡,腆着大肚腩,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和气生财的生意人的中年人,站在街边的一桌酒席中间,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周围宴席上的食客,都惊异的望着这名胖员外。
热闹的划拳声和闹酒声,都为之一顿。
“有点意思。”
张楚心头暗道了一声,轻声道:“停车。”
他要下车去和这位胖员外喝几杯。
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这位胖员外。
飞天都看不透的。
只能是飞天!
……
张楚走下马车,举步往胖员外所在的那一桌行去。
周围的食客见到从马车走下来的,竟然真是张楚,纷纷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拘谨的问道道:“张盟主。”
张楚笑着伸手虚按道:“大家伙儿都坐,继续喝酒,继续热闹!”
顿了顿,他轻喝道:“来人,给这一桌的朋友们重新安排一桌酒菜!”
“是,盟主。”
闻声从周围赶过来的几个青叶部执事,笑容满面的小跑着赶到胖员外所在的那座酒席上,有礼有节的请其他食客换一张桌子坐下。
还有眼力劲儿强的,七手八脚的撤了桌上的残羹冷炙。
胖员外笑吟吟的看着张楚。
张楚也笑吟吟的看着胖员外。
仿佛周围的一干闲杂人等,都不存在。
十几个弹指的时间,胖员外所在的这一桌酒席,连带左右两桌酒席上的食客,就都被青叶部的执事们请到其他地方就坐。
桌上的残羹冷炙也都撤干净了,已经有执事亲自端着一叠叠凉菜、热菜往桌上摆。
张楚这才走上前去,向胖员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兄台,请坐。”
胖员外笑呵呵的回了一个“请”的手势:“张盟主请。”
二人客套着坐下。
张楚拿起筷子,从桌上挑了一块猪下水喂进嘴里,笑道:“兄台大驾太平关,怎么不知会一声?小弟也好提早一尽地主之谊啊!”
胖员外笑呵呵的说道:“吃席嘛,总要侯轮子,和认识不认识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