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晋升二品,一步登天!
而那时,张楚也不过只是绝顶四品,任他如何拿捏,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然而,仅仅只过了一年的时间!
张楚竟然就已与他同境而立。
此刻如今他与张楚之间相距不过数丈,张楚周身隐隐流露出的强悍真元气息,竟然令他有种心惊肉跳之感!
如果一定要用一句准确的描述,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恐怕只有“哔了狗”这三个字,才勉强够贴切……
张楚听着他酸溜溜的话语,忽然笑道:“这还得感谢冉帅,若不是你去岁强邀我率军北上抗击北蛮,赢得了玄北百姓称赞,只怕我如今还在四五品徘徊,如此论起来,冉帅于我,还有半师之恩。”
说着,他还真遥遥向冉林拱了拱手。
冉林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他如何听不出,张楚这是在讽刺他去岁以不光明的手段,强逼他领军北上之事?
以他的城府,若是其他事,哪怕他心头再不悦,也不会形于表面。
可这事……他真觉得张楚说得有道理。
如果不是他去年强逼张楚领军北上,抗击北蛮,收割了一大波万民意,指不定他现在还在四五品徘徊!
简直就是……哔了十条狗!
不一会儿,殿外自值勤的甲士送了两盏香茶进来。
二人喝着茶,不咸不淡的再度寒暄了两句后,张楚开门见山了:“冉帅身负征讨镇北王府之要职,诸事缠身,想来没那个闲工夫来我太平关看风景吧?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张某帮手,冉帅不妨直说,能办的,张某尽量办,不能办的,也请冉帅体谅体谅张某的难处。”
冉林放下茶碗,长身而起,一揖到底:“我知张盟主的难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愿来麻烦请张盟主。
“然霍氏一门竟罪大恶极到挟北蛮贼子犯上作乱,陷玄北州数百万黎民于水深火热,今北饮防线已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南四郡百年繁华,即将毁于一旦。”
“我等五内俱焚,却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冒昧前来,请张盟主,万请张盟主看在玄北数百万黎民之生计、看在我等去岁在北疆战死的数万袍泽弟兄,撇下门户之见,出山讨伐霍逆!”
他在堂下说得言辞切切,慷慨激昂,几乎要忍不住留下二两马尿来。
而堂上的张楚却自顾自的端起茶碗低头抿了一口,等他说完后,才不阴不阳的笑了笑:“呵呵……”
简简单单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