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后他还说要通知那姑娘的家长,让人家家长教育教育她,那姑娘都差点把他当神经病了。”
听了这些,方天鹫也不禁莞尔,不过这也符合冼光的作风。
这样的糗事被谢挽歌说出来,坐在那边的冼光浑身不自在,低着头不敢看方天鹫。
方天鹫对谢挽歌笑骂道:“你也是,人家冼老师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趁人家神志不清,撮合到酒店开房,根本就是你的错。”
“我只是想让冼老师开开荤啊,昨晚我在那酒吧里碰到他,还以为他开窍了。”谢挽歌笑着道。
冼光立即开口解释道:“我只是心里苦闷难当,才去那里喝两杯的,没想过在那里认识女孩子。”
“你看看,差点就坏了冼老师的名声。”方天鹫笑道。
谢挽歌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的错,是我的错总行了吧。”
方天鹫转向了冼光,道:“冼老师,你遇到什么困扰了吗?怎么会一个人喝酒的,这也不像你啊。”
冼光闻言便面有难色,想开口,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谢挽歌摇摇头,道:“还是我来说吧,说起来冼老师也是受了我们连累。那时候在星光音乐学院的训练营里,郑兴亮不是想陷害你吗,是冼老师和温文老师替你做的证。冼老师为了替你出头,后来还直接向盛世娱乐投诉郑兴亮了。”
方天鹫看向冼光,冼光只是笑笑,表示这不算什么事。
“然后,冼老师就遭到郑兴亮那家伙的报复了。他们郑家也算是手眼通天了,直接收买了星光音乐学院的领导,把冼老师降职了。”谢挽歌道。
冼光苦笑了一声:“其实也不算是降职啦,只是把我从导师的位置调到学院的档案室而已,编制上还是一样的。”
谢挽歌愤愤不平的道:“这怎么能一样!本来你是负责好几个班的音乐导师,现在却只能在档案室里对着满房间的资料,他们这是直接让你退居二线了。”
方天鹫和谢挽歌都知道,冼光是一个怀抱理想的人,他希望能尽己所能,教出更多的音乐人才,为乐坛做一点贡献。
所以在《青春之声》穗城赛区的选拔上,他从来不以选手的外形来作为入围标准,一切只凭实力说话。
一个这样的人,在导师的岗位上兢兢业业,不敢有一刻放松,便是为了实现心中的理想。
只有三十多岁的冼光,如今却被调到档案室里养老,这和直接抹杀掉他的理想和前途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