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衰败,唐凌就是那个坏事之人。
唐凌给陈治愈打电话,是希望约陈治愈喝一杯,抒发一下心中的苦闷,也听听陈治愈的建议。
唐凌这段时间忙到什么程度,她已经忘了陈治愈高中毕业上大学的事,还以为陈治愈应该是高二或者高三。
幸亏陈治愈刚好就在金川市,二人约在金川市一家独立经营的酒吧见面。
“对不起啊,我这段时间太忙,都不知道你已经高中毕业上大学了。”一入座,唐凌率先道歉。
“无所谓的事,我的成绩向来很好,上大学是水到渠成的事,这两天正好回金川市办点事,哪怕再晚上一天,你想找我喝酒,就得自己跑到首都去了。”陈治愈笑着说道。
“那我就去首都啊,一趟飞机的事,看来你是彻底抛开金川市,要去首都发展了。”唐凌说道。
由此也可以看出,唐凌是真没把青玄公司和陈治愈联系在一起,反而认为陈治愈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首都闯荡天下。
“念个大学而已,谈什么发展,我只想度过四年轻松愉快的大学时光,至于毕业以后是什么局面,谁能说得准呢。”陈治愈和唐凌碰了碰杯,抿了一口红酒。
“那倒是,世事难料,人力无法左右,就像我,雄心勃勃的想要带着浩天集团起飞,却没想到弄成了现在这幅局面,离心离德,危机四伏,风雨飘摇,心力交瘁。”唐凌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略显憔悴的脸颊涌上一抹绯红,在灯光的照映下,独居魅惑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怜爱一番。
只可惜,对面坐的是陈治愈,这种事情就绝不会发生。
“你现在还喜欢魔术么?”陈治愈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魔术?已经很久没玩了。其实我喜欢的不是魔术本身,而是那种看穿别人的魔术并且当众指出来,让魔术师难堪的快感,就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逃过我的眼睛。
除此之外,就是拿魔术作为一个玩物丧志的幌子,让父亲和大哥对我放松警惕,这样我才能在暗中筹备,等待一个掌舵公司的绝佳机会。”唐凌说道。
“果然是唐凌啊,永远盛气凌人,永远想凌驾于别人之上。可大家都是有尊严有思想的啊,不是供你驱使的牛羊,即便是任傲,手下也还有个六合将不是么?你身边有谁?唐少伟?想必在你眼中,唐少伟也不过只是供驱使的牛羊,只不过你在他身上投注的代价更多,而唐少伟也更听话、更温顺而已。”陈治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