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团的人,但旋即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女孩心术不正,且她虽然很有心机,但实力却着实弱得很,在陈墨看来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十有八九只会被她拖累......
“是你和我说过的那个系统?它真的影响到现实了?”,季莎莎蹙着眉头道。
陈墨点头道:“虽然有些吊轨,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季莎莎对这个系统本就将信将疑,这时得知他受伤也和这个系统有关她只能强制自己接受这个答案,过了一会儿道:“墨墨,我们还是报警吧”,
陈墨摇了摇头道:“昨晚小区的所有摄像头都被提前破坏了,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白起的身份,警察也无从找起的,再说我也不可能永远躲在警局里啊,我只和杨姐请了一天的假,明天还要上班呢”,
“还想着上班,上你个头,不要命了你”,
季莎莎气的抬起手指用力戳他的额头。
“总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啊,生活还要继续的嘛”,陈墨揉了揉被她手指戳红的地方道。
“哼,你就犟吧,看有没有人管你”,转了个身却又道:“这几天我直播改到白天吧,晚上我来这里陪你”,
陈墨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他不会疯狂到来这里赶尽杀绝的”,
说话时有敲门声传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推开门问道:“请问哪位是病人陈墨的家属?”,
“我是”,季莎莎道。
“家...家属?”,陈墨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季莎莎白了他一眼,转而笑道:“医生,我是他的姐姐”,
青年点头道:“到办公室拉一下吧,病人的情况需要跟您交代一下”,
“好的”,
季莎莎给陈墨掖了掖被角,跟着青年走出重症看护病房。
走廊里的第三间就是医生的办公室,办公室里一个矮矮的,面容和善的老先生正托着眼睛看着手里的X光片,他额头的皱纹都交错在了一起,一脸郑重的样子。
青年把季莎莎领进办公室后就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季莎莎有些忐忑地问道:“医生,我是陈墨的姐姐,他的病...严重吗?”,
老先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头来看着手里的X光片,道:“本来伤的很重,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怎...怎么说?”,
季莎莎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先生道:“你弟弟刚送到医院的时候伤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