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时又说了一些客套话,时雨邀请陈墨,老何和赵琳明天去他那里玩,但这个当口几人自然不会再去给他添麻烦。
又说了一会儿话赵琳和时雨便先后开车离开了,陈墨则陪着老何在小道上走着。
何伟光递一根烟给陈墨,陈墨摆了摆手拒绝了。
“还是烟酒不沾?”,
老何自己抽出一根烟点上。
陈墨道:“酒偶尔会喝一点,烟不会抽”,
老何笑了笑,道:“咱们几个人里头,只有你还和在大学里一样,一点都没变”,
“毕业才多久?我看他们也没什么变化”,
何伟光摇了摇头道:“变化大啦,大学那会儿懵懵懂懂,咋咋呼呼,没事去找时雨借个火,蹭他几顿饭;晚上和兄弟们聊着谁能把赵琳追到手,现在,我给时雨和赵琳打个电话心里面都有点忐忑,再过几年,也许想见一面都难了”,
陈墨道:“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了,都要为自己的事业而奋斗”,
“他们的才叫事业,我们啊,不过是两个打工仔,跟他们已经不是一条线上的喽”,
“别说的这么丧,余生那么长,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好?走,我带你去吃烧烤去”,
......
由于陈墨的住处太小,晚上陈墨给何伟光找了一家宾馆,第二天又陪他玩了半天,一圈下来当月的奖金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下午送走了何伟光后陈墨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
“喂,小子,你上个月的奖金发了吗?”,
“额...你是?”,
“阿猜,小子,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
“哈哈,没有,只是电话里声音听起来有点不一样”,
老实说,自从拳击鳄鱼走后陈墨的确没怎么想起过它。
“那个...奖金发了,但花掉了,昨天有个老同学过来”,
“什么?花掉了?”,
拳击鳄鱼一听就跳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不是说好了发了奖金就打给我的吗?老子现在没饭吃了,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
“才一个星期,你花的这么快?”,
鳄鱼走的时候陈墨可是把全部的积蓄都拿给他了。
“废话,这里做一次大保健就几...咳咳,不是,吃一顿饭就要几百块,加上租房,水电,买衣服;小子,选拔已经过了,下周就有我的比赛,到时候只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