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丁香,整颗心都荡漾了起来,一手摸了摸胸前放着的欠条,笑的越发的灿烂。
不过这笑容落在肖武眼里,就跟见到阎王一样恐怖。
他跪在封翌珩的面前,一脸的生无可恋:“爷,属下只是小赌,怡情而已,不是特别喜欢啊。”
呜呜呜呜,爷说这话是啥意哇,什么叫让他赌个够?
封翌珩一记眼刀射过去,沉声道:“爷说的话,你有意见?”
“没意见。”肖武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暗暗在心里寻思着最近做了什么让爷记恨的事情。
明明丁香姑娘中午都来过啦,怎么这会又阴晴不定,莫非丁香姑娘做什么事让爷不爽了,所以爷要让他不爽?
这么一想,肖武便觉得自己真相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
“那就别废话了,这里是一千两,都给我输掉。”
咔嚓——
肖武听见自己下巴掉到地上的声音,不可置信的看着封翌珩:“爷,你……你能再说一遍吗?”
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爷给他银子让他赌钱就算了,居然还要求他全部输掉。
被脏东西附身了不成?
封翌珩嫌弃的瞪了肖武一眼,道:“香香的爹叫丁二柱,她三叔叫丁三柱,你想办法跟丁三柱打好关系,让他赌……”
随着封翌珩的话,肖武的眼珠子越瞪越大。
只听过子女劝和的,从来没听过子女劝爹娘和离的。
这丁香姑娘的行事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爷,这样好吗?”肖武不确定的问。
封翌珩慵懒的眯着黑眸,似笑非笑的倚着墙,随意披散在肩头的墨发肆意飞扬,衬得他整个人潇洒不羁却又有种气压泰山之势。
“好不好关爷什么事,爷只知道,香香想做的事,爷就会帮她达成心愿。”
孝义?道德?良心?
都是狗屁。
别人不义,我便不仁!
以德抱怨那都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那丫头的性子,合他喟口。
肖武见自家主子神色凛冽认真,也正色的应道:“属下明白了。”
只要是爷认定的事情,便是对的。
他们跟在爷身边这么多年,爷行事张狂从不畏惧世俗眼光,惊世骇俗的事情一箩筐,不过也因为是爷,他们觉得无所谓,然而放在一个姑娘家身上,一时叫人诧异。
毕竟京城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