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李安安把席商言往楼上带,杨霞拿着薯片坐在沙发上吃,安安最近怎么那么旺啊,身边出现的男人一个个都是大帅哥。
这事褚总知道吗?
楼上席商言进了卧室,把药箱放在一边,看着缩在角落抱着头的鹤城,对方神色很痛苦,挣扎,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眼眸很黯然,像失神却又犀利防备。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镇定剂走向病人。
“把他的胳膊露出来。”
他低声。
李安安急忙去拉鹤城的T体恤衫,鹤城的衣服很宽松,她很担心一拉会露出什么秘密,好在没有。
鹤城束胸,只有她摸得到,不过他真的很瘦弱,快全身是骨头的那种。
她很心疼他,但针必须打。
鹤城抗拒,李安安紧紧的抱住他,席商言快速的把镇定剂注射在他的胳膊上。
之后药效发作,鹤城渐渐的睡在了李安安的怀里。
席商言看清了李安安怀里的人,他挑眉,记得是个明星,不过他并不过多关注。
“谢谢你,不过你能保密吗?”
李安安出声,鹤城太重了,又不好意思麻烦席商言把他抱上床,主要担心鹤城身份暴露只能让他先躺在地板上,一会儿和杨霞弄上床。
席商言收拾药箱“我对病人的隐私不感兴趣,不过他这样,最好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他看得出,病人情况并不好。
李安安想,席商言这个人感觉很可靠,而且好像医术很高,那么她应该能相信他吧。
“等等,我想和你说一下他的情况,希望你能帮忙。”
原本准备离开的席商言从药箱上抬头“可以,看在你做菜好吃的份上。”
李安安觉得席商言以后来店子吃饭,她怕是不能收钱了!
把鹤城放好,盖上被子,她把鹤城的情况说一遍。
听完后,席商言给出了答案,明明鹤城已经知道当年真相了,为什么病情还不好转。
“很好解释,她知道家人和哥哥死亡真相时,她的愧疚减少,病情是好转,但是她对司文郸的爱意,阻止她恢复,因为只有否定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存在,才能以男人的身份继续留在司文郸身边,幻想自己不受伤害,她一边渴望,却一边否定自己,这是她的病因。”
“那怎么治疗。”
席商言摇头“我并不专攻这个,不过心病要心药医,这是一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