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辰送了白冬去医院,白冬还是昏迷不醒。
他站在病房里,眉头紧锁,身边站着穿白大褂的席商言。
“麻烦,给我母亲做一个全身检查。”之前的医院,他已经不信任。
席商言问“伯母怎么了?”
“失眠,最近精神也不正常。”
他不想这么说自己的母亲,但她的确是,易怒,失眠,虽然她努力克制了。
但他还是能感觉到。
他知道席商言的医术高超,能检查出别的医院检测不出的东西。
“好。”
席商言走到白冬身边查看她的脸色。
“很憔悴。”
虽然妆容精致,但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淤青,这是休息不好的症状。
“是从你父亲失踪开始的吗?”
他知道褚震庭还没有找回来。
“是。”
“那心病,要心药医。”
“很快,就这几天了!”
褚逸辰出声,他的父亲是该回来了。
席商言点头,刚准备安排做检查。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长相和席商言五分相似的男人走进病房。
“哥,你竟然在这里,思荷不舒服,你帮她看一下。”
席商言听到这话,浑身一僵。
目光冷冽盯着这个从小和自己不和的弟弟。
“我没空,我安排别的医生去。”
席泽宇嘲弄地笑“哥,你好歹和她青梅竹马一场,这点忙都不肯帮,快点,我没空,我的小情人还在等我,我可没空留下太久。”
席商言听到这话忍无可忍地揪住对方的衣领。
“你好好地对她,而且你马上要当孩子的父亲了!”
席泽宇见他激动,笑得猖狂“是啊,所以你想收拾我吗?想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好认你这个伯伯当父亲,如果是,你尽管动手,不然就松开。我很忙。”
他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笃定了他哥不敢动手。
席商言的手渐渐松开,无力下垂,呼吸急促后平稳,这种事,几乎每天都发生,习惯了。
“这是她选的,你气什么?还当她是你女人呢”
席泽宇大笑,动作弧度很大,让人看到他领口那些无数和女人鬼混的暧昧痕迹。
“砰!”
他的笑容突然变形,一只拳头重重砸在他的脸上,让他人趴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