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的事,可是这时秦镇山已经有了自立的资本了,而且那荒山又是秦镇海卖给秦镇山的,于情于理都该保秦镇山的金矿不受侵犯。”
洪峰有点怀疑傅伯话里的真实性,有点怀疑的问道:“采集金矿可不是小事,能隐瞒十多年?而且还能一直暗中送回后峰村?不太可能吧?难道是秦镇海暗中帮忙?”
“当初很多人都这么怀疑,毕竟眼皮子底下有个金矿被人采集,说不知道这不太可能,可是我觉得秦镇海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否则那些黄金运到秦镇海的城里不是更近、更安全?何必冒着被抢的危险,千里迢迢的送回后峰村?而且十多年前秦歌和秦镇海翻脸了,说是秦镇海背信弃义,暗中想要夺回金矿,这件事情还闹的挺大的,但秦镇海并不承认,各执一词之下,大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久而久之事情也淡了下来,如果秦镇海有恩于秦镇山父子,断然不会有这么一说,据说直到现在,两家只有过年和祭祖才会碰头,其他时间是不相往来的。”
“采集黄金,送回故乡,居然能欺瞒世人十几年,说是传奇,还真算是传奇了。”
“秦镇山为人慷慨,富贵了之后,不忘乡里,将后峰村建成了一座城,使得后峰村的人不用再时时提防野兽的侵袭,过上了安定的日子,而秦歌倒也有点手段,如今手底下已经掌控了五座大城,不过他的为人,老夫不太喜欢,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喝骂属下,一切行事均以利益为重,最荒唐的是他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家中的仆役见了他都需要下跪问安。”
“下跪问安?好大的架子啊!”
洪峰翻了个白眼,他们洪家手底下的城镇有多少、占地有多广,他自己都说不清,他都不敢让家中仆役见了他下跪问安,这什么秦歌也太嚣张跋扈了吧?
“南荒一向强者为尊,风俗与中洲也不同,只要能有安生日子过,下跪对那些仆役来说,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老夫当初看不过眼,还说这秦歌这么嚣张霸道,必定会败坏其父的家业,不想这几年却越发壮大,看来是老夫看走眼了。”
此时傅伯的脸上神情有点复杂,年轻时他也是雄心勃勃,觉得自己不管武功还是能力都不逊于那秦镇山,所以精心妍究了秦镇山的发迹史,觉得自己也一定能闯下一番家业,甚至做一方霸主,凡事小心翼翼,可到头来却只成了洪家的一名管事。
“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虽然不好听,但是能激发人向上爬的心理,利益更是人骨子里一直追求的东西,这样做虽然难看难听了点,但是也不失为一个稳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