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歇斯底里的段家子弟,傲辰不屑的笑了笑,讥讽道:“士可杀不可辱?那你们自杀呗,你们不会蠢的连自尽都要我教你们吧?”
旗杆上的那些人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似得,寂静了许久,说说而已,能活着谁会舍得死?片刻后就你嚎我嚷的开始叫骂了起来,各种粗言秽语刷新了傲辰对段家子弟的认识,就算是市井泼妇骂人也就这样了吧?难怪武功这么差,原来都忙着练嘴皮子了。
傲辰懒得再和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说话,看着迎风飘扬的客栈旗帜,灵光一闪,转身对一旁的大头吩咐了道:“大头,去找个长布条和毛笔来,我给他们题个字!”
“诶!”
大头想都没想就跑去找了,他脑子就一根筋,想着他是跟严老大的,严老大是跟君公子的,所以君公子的话就等于严老大的话,腿脚麻溜点准没错。
接过大头找来的长布条,傲辰龙飞凤舞的题了“段子绝孙”四个大字,看的大家面面相觑,都暗道这位公子的胆子是海胆吧?
大头挠了挠头,耿直的道:“公子,公子,这个段字是不是错了?”
所有人都被大头的憨厚耿直逗笑了,而旗杆上的那些倒霉蛋则干脆气晕过去了,而傲辰则一本正经的道:“没错,就是这个段。”
大头脑子转不过弯来,还想说什么,立马就被阿野拉到一旁,低声的给他解释明白。
傲辰用右手托着下巴,口中发出“啧啧”的称赞声,一副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的样子,想象着段家的人和靖阳看到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就在此时,谢榭由远而近,如一片落叶般飘到傲辰身旁,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除了傲辰,没有人发现场中多了一个人。
谢榭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的衣服有几处被划破,还有几处沾着血迹,但没有看到伤口,想来应该是杀人时溅到的血,脸上依旧是那种木然的样子,就连那“段子绝孙”牌的冰糖葫芦串也没改变他的表情。
傲辰上下打量着谢榭,以谢榭的武功到弄的这么狼狈,看来段家还是有高手的,口中关切的问道:“怎么成这样子了?”
“杀段家人时被埋伏了,他们宰了我的马,我杀了一些人后逃出来了。”
谢榭措词很平淡,既没因段家的埋伏而生气,也没为说自己是逃出来的而羞愧,就像是说的别人一样,说完就静静的站在傲辰身旁,也没问傲辰为什么会在这里,而靖阳在哪里?
“哦,我从南荒带了匹好马回来,红色的,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