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战,呵呵,盛怒之下我去质问秦镇海,他却说对此事一无所知,我又去寻那名心腹对质,那人却早已去向不明,我不信这事真和秦镇海没关系,那人可是秦镇海多年的心腹啊,骗我对他有什么好处?金山最终只能是秦镇海的!”
秦歌直接在桌子上抓出了五个窟窿,刚压抑几天的心火有冒了上来,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却是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看法。
“都说血浓于水,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座金山对秦镇海来说应该没有太大的诱惑。”
“他就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见不得我好,每次见到他,我都从他眼神里看到深深的鄙视,我不是没有去投靠过他,但他对秦家子弟的要求比外人还严格,俸禄却一点都不比别人多,有这样对待自己人的吗?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我们也狠不下心拼命,打不下现在这偌大的势力。”
“秦镇海底下都没有秦家的人?”
傲辰听着觉得难以想象,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秦歌过于偏激了,哪有人建功立业不重用自己人的?亲戚关系,多少是一重保障啊?
“只有一些秦家的外戚,而且不多,他少年就离开后峰村,对秦家没有什么归属感,兴许觉得我给他丢脸了,巴不得永远见不到我们。”
说起家仇旧恨,秦歌就开始有点失控,像庆功宴上酒醉的样子,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可见对秦镇海的恨意之深。
良久后,秦歌见傲辰沉默不言,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