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杀丁甸,没有人可以威胁他而不付出代价。
“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事情我来处理!”
单勒的话很平静,有生以来,休息两个字是鹰帅最想听,但也是最害怕听到的,因为这两个字代表了太多的意思,可以是好也可以是坏,他现在就想知道单勒是哪种意思,这也是他依旧包扎双手的目的所在。
“所有的事情都先放下,去请最好的太夫治疗你的手。”
单勒就像猜到了鹰帅所想的,又叮嘱了一句,惴惴不安的鹰帅像一只被抚顺羽毛的猎鹰,安静的站立在主人的肩膀上,算是一种很奇异的父子交流,他们之间极度缺乏一种叫信任的东西。
“来人,去请阴阳双煞,拿了我这么多的东西,也该干活了,另外全面通缉刘一坚和丁甸,凡是提供消息的,重重有赏!”
“是!”
应声进来的黑衣人听了命令,点头又出去了,由始至终眼里只有单勒,深明在人手下做事的道理,不多说、不多看、不多问。
“阴阳双煞不是他们的对手。”
鹰帅表情依旧冷漠,但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他只是一个想要父亲关心,想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的孩子。
“重要的不是他们是不是对手,而是他们该干活了,养狗不能饿着,但也不能吃饱了不干活,那样只会把狗养废。”
鹰帅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他深知父亲从不需要别人的看法,要的只是遵循。
“刘一坚和丁甸必须死,而且要马上死,一旦纵虎归山,将来死的就是我们了!”
先是杨奎,现在又是阴阳双煞,这么大的南荒,小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哪儿都能遇到,不知会不会致使傲辰苦心安排的好戏出现变故?
“秦歌那边怎么样了?”
“失败了,打入的楔儿全都被拔了,小弟也被擒了。”
提起小弟,鹰帅的眼底闪过一丝蔑视,一点也不关心,秃鹫和秃鹫之间从来都不会亲近的。
“秦歌居然敢反抗,看来他是真的有倚仗。”
“或许是倚仗秦镇海,觉得我们不敢彻底和他翻脸。”
“应该不是,他们两家私下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
“那就是帮他们灭了祁家的人,阴阳双煞说那个年轻很可怕,而且背景惊人,不过也有可能是在虚张声势,那样的人秦歌指挥不动。”
“秦家再放放,碗里的肉烂不了,现在首要任务是除掉刘一坚和丁甸,居然敢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