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人忧天,鬼谷这帮子人是干嘛的?兵法、阵法,那是他们的老本行,别的不说,你就看看那三艘船,没个十年八年能造出来?”
“可皇甫先生和麻子都不在啊,别的人能行吗?”
人是靖阳带头聚集起来的,他不敢说这战不死人,但准备完善些,尽量少死一些人吧。
“这时候知道担心了?威胁我们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
“那时候谁想这些啊!什么事都想好了再做,那得想到什么时候啊?像皇甫先生,一会担心澹台家势大根深,一会担心开启战端会死伤无数,他当年叫上紫衣侯、颠倒人,悄悄的把澹台肖剁了,不就不用憋屈这么多年了?”
走一步看三步的话是没错,可那样多无趣,世事变化无常,岂是你可以什么都算到的?
“你没有真正的恨过一个人。”
“你说话怎么和麻子一个腔调,杀人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却是最终的方法,不管这次麻子要怎么报复,最终不都是要干掉澹台肖吗?”
靖阳是个聪明人,所以刚刚面对千面人,没有做过多的辩解,毕竟人和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再说辩论过去的事也没有意义。
“王八好当气难受,就那么杀了澹台肖,皇甫谨能解气?那岂不是正好证明了过去奇门杂学上不了台面的说法?”
“还有这道道?”
“皇甫谨除了性子太过孤傲,其他方面还是十分好的,当年因为你爹和你叔叔的缘故,皇甫谨没少照顾我们这帮老头子,可是出事之后却不曾踏足我们萧家,也没向我们萧家提出任何要求,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是真英雄就要能屈能伸。”
有些话谁都会说,但其中的道理,还真不见有多少人做到,大多数人在利益面前,总会被蒙蔽了眼睛。
“这种话就你们老头子会说,!”
靖阳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听老萧头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文人就是麻烦。
“这会没什么事比你爹突破更重要,我得看着去了,旁的等到了时候再说,这次来了这么多人,有事就多问问,别一个人瞎操心。”
“嗯。”
…………
航海已经两个月了,琉璃整日无聊的只能数鸟数云朵,期盼着傲辰能从天而降。
“好无聊啊!”
“无聊就练功啊!”
靖阳趴在护栏上,半个身子都在窗外,期盼着能出现一只大家一直在说的白鳞金纹鱈,听大家谈论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