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容易让人有好感,那就是不管在哪,只要他认识,都能叫出名字来,从来不会用那个谁,喂之类的代称。
“魁哥,你在哪儿做生意呢”
说到做生意,在座的没谁比天奇更有发言权了,上来佯作闲聊的问道,靖阳则去招呼那些看热闹的重新回席,怎么说他们今日都是来参加自己的婚宴,不能太失礼了。
石敢当真名叫石魁,不过这名字没几个人叫,大家都喜欢叫他石敢当。
“我自建的新城,是在平州飞鹰涧北面的平原。”
“那儿能做什么生意四面环山、就一条路还经常断。”
天奇做生意常年四处跑,石敢当刚说了地名,略微思索就有了大致的印象。
“别人介绍的,不说了,亏都亏了,狂生在哪没去给他助阵,我得赔个罪”
“他去串门了,一会就回来,喝酒,喝酒”
萧家的人办事很快,没一会就把水榭清理好了,开了天窗也好,更方便赏月,下人重新摆好了酒席,酒坛子一个接着一个扛上来,都是半人高的,步锦岚随便接过一坛,二话不说就往石敢当怀里塞,同时还隐蔽的朝天奇打了个眼神,这家伙出了名的背后不说人,你不灌他酒,能指望他说实话
没人追问,这让石敢当好受了许多,拍开封泥,仰头就猛灌,酒国豪杰,轻轻一吸,倾泻而下的酒一滴不洒,全都往嘴里流。
白家
“狂生君傲辰,前来拜山”
傲辰摆明车马,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声音响彻天地,犹如雷霆轰鸣不休,随即像丢垃圾一样把手里的白云松往下扔,然后飞跃而下,双腿踩着白云松的胸膛,飞速的坠下,帅的一塌糊涂,可惜天色极暗,一般人根本看不见。
傲辰骨子里就是一个霸道的人,不然也不会那么喜欢无敌霸手,还想以戟为兵器,只是他一直肩负着为皇甫谨雪耻的重任,凡事都小心谨慎,不敢失败,如今大仇得报,没有了顾忌,当然是想什么做什么。
“狂妄小儿,狗胆包天,竟敢挟持我儿”
白云松的父亲白烟虹忧心忡忡,他觉得儿子做事太急切,没人会喜欢被逼迫,一听到声音立知不好,冲出房间,寻声抬头望天,此时的傲辰已经隐隐可见,脚下踩着的白云松,他虽然看不清面目,但身上的衣服总还认得,顿时怒不可遏,狂生,求字令还在我手里,你怎么就敢杀上门来皇甫谨的脸面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