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弟,我们都来了这么多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认识狂生?我听说他已经回来了!”
一名黄衫青年很不耐烦的催促许郢,年纪约莫比许郢大上六七岁,看上去很有那种市侩的小聪明。
“辰哥才刚回来,正需要休息,我们冒然上门不好。”
许郢含糊其辞的应付着,眼前这人是他的堂哥,父母早逝,父亲从小就把他接到家里来养,还把一些生意交给他打理,他从小就不喜欢,老跟他摆大哥的架子,三不五时就在父母面前打他小报告,各种佯装无意的抹黑他,父亲也不知道想什么,一直护着他,好像他才是亲儿子,一气之下他带人查账,发现凡是他经手的生意利润都比应有利润低一些,也没低太多,也就一层或一层多的样子,他许郢是单纯不是傻,不善经商的人是不可能长久保持那么稳定的差额?
当他把证据交到父亲手里,父亲的回答是薄利多销,做生意也得讲人情,许郢彻底无语,气得他干脆搬到师父八苦居士那里住,从此与父亲行同陌路,只三不五时回去看母亲,这次突然就跑到皇城来找他,说是奉母亲的嘱托,带些特产、衣物给他,死皮赖脸的住了好些天才暴露出真实来意。
碍于母亲的名头,他想翻脸都翻不了,见鬼的人情世故,以前在家都不见你这么殷情,我这都离你十万八千里,你特么都能找到,还像狗一样找来,厚颜无耻的当以前的矛盾都不存在,恶心。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你堂哥,他是你朋友,我们认识一下不是很应该的吗?”
面对许郢的推托,青年嗓门比刚才还大,脸瞬间就板了下来,大有质疑许郢是有心不想介绍他认识傲辰。
“辰哥不喜交际,最烦别人介绍人给他认识,我们就连在萧家喝喜酒的时候都是单独一桌。”
跟着靖阳和傲辰久了,许郢已不是当年的老实孩子,学会话说一半留一半,希望自己这位堂哥能够听得懂自己的话,你没资格认识辰哥。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不想带我认识狂生,我知道,就因为我没爹没妈,就因为我不是你亲哥,你们所有人都看不起我。”
青年听明白了许郢的话,知道这是铁了心不介绍狂生给自己了,气急之下口不择言。
“说话要讲良心,从小到大,凡是我有的,哪样你没有?家里谁看不起你了?我都把家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对于父亲纵容包庇堂哥,许郢已经很不舒服了,谁家会这么养白眼狼,还让亲儿子当受气包,再听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