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反问句,反问句就是反着来嘛,听不懂啊!
萧大娘子的脸色倏然又是一变,“好看也不给你看,一辈子别想,毛儿都没长齐的野和尚。说吧,什么事儿?下次比赛的事儿有眉目了?”
尼玛,妖精道行深,贫僧搞不定啊。柳轻候见她终于把话题转到正事上,如释重负的说了老乐师许公达想要封琴的事情,还怕她不明白。
“平康坊中的姑娘要真有了心上人还想着要给人守节呢,这有啥不明白的”听柳轻候颇有些词不达意的说完,萧大娘子“嗤”的一笑后手往旁边小几上重重一拍,“封!”
比喻用的霸气,表态更是霸气。干脆利索的让人不适应,这还有一肚子劝说的话没用上。“昨晚我走之后许师又弹过琴吗?”
“那些醉鬼都喝疯了弹给谁听,要不是他们闹腾到天亮才走,老娘实在困的不行又怎么会现在才沐浴?”
“这就好,这样一来许师就不会心存遗憾了”
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后脸上不约而同的苦巴巴起来,萧大娘子刚才的霸气再也看不见了,“原本至少还可以撑半年的,但许师这一封琴,不好办不好办哪”
这是事实,而且还不知道该怎么解,柳轻候正自冥思苦想时,萧大娘子先已起身往外走去,“明日愁来明日当,我先去跟许师把封琴的事说定,要不客人一会儿就该上门了”
从萧大娘子房里出来,心情还是沉重的很,只不过刚才是为了许公达的悲凉,现在却是为了醉梦楼的生计。既然让许公达封琴的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那由此引发的后果也就没理由逃避,否则这做人就做的亏心了。
人哪就不能热血,一热血就容易被套住,然后掉坑儿,然后背负上很多重到能压死人的东西。在此之前他跟醉梦楼的关系就只是雇佣,做好分内的事情后可以很心安理得的做一个轻松旁观者,但现在封琴的事儿出口之后,也就入了局,醉梦楼的吃饭问题就不得不背上,否则心里就会过不去。
每一次被热血驱动的行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有时候要是不热血那么一下心里又不快意,人生就是特么的这么两难。
一楼二十口子人吃饭这么大的难题哪儿能一下就想出办法来,况且中间还夹杂着第二轮比赛的事情,事赶事的很影响情绪心境,以至于下午的练萧都提不起劲儿。
黄昏时分正没滋没味儿的时候负责看门的小厮跑过来找,言说杨府来人寻他。
小厮说到杨府的时候两眼放光,连带着看柳轻候的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