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眼神盯着,被很多手指或明显或隐蔽的指着点着,萧大娘子依旧情绪低沉的回不过神来,直到第一拨派去找崔颢的小厮送回消息。
消息的内容已不必再说,崔颢肯定是找不到的,只不过这鸟人却提前给醉梦楼留下了东西,一封信是说明为什么不能来的原因并致歉。
原因找的很完美,完美的简直无可挑剔。至于致歉,以他的身份再看信中致歉所用的言辞,任谁看了都不能说他道歉道的不诚挚。
留下的除了信就是钱———萧大娘子之前给他的定子钱,清清爽爽,一文不少。
柳轻候看完信后随手就团了,而后由衷的感慨了一句,“果然是个才子啊!”
“现在怎么办?”萧大娘子心浮气躁的厉害,且语气里隐隐透出些对柳轻候的敌意。
有九娘刚才的表现在前,柳轻候当然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份敌意,他真的很想叹气,但终究还是忍住了。疏不间亲——尼玛这短短四个字里藏着多少人生的经验和智慧啊。
“崔颢不来那就只有我去,不过最终代表醉梦楼上场的也有可能是别人,届时若真是如此,你们不要太吃惊,尤其是九娘你”
“谁?”
此时此刻柳轻候真不想说,却又不能不说,因此说的时候就难免带着苦笑,“王昌龄”
“你果然是早就算计好的”萧大娘子已经不掩饰语气中的敌意了,“这一切你为什么早点不跟我商量?”
“以你的性子商量了也就没用了,而且……”顿了顿后柳轻候才又道:“其实直到刚才五娘子出现前我都是满怀希望崔颢能来的,毕竟我们又不是非要拿魁首”
柳轻候已经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但走过萧大娘子身边时还是忍不住又停了停,“你一定没听说过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有的时候或许打才是唤醒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说完这句柳轻候再没有停留,与萧大娘子擦肩而过后离开等候区,到了另一侧嘉宾区里专供诗客候场的帐幕中。
因为年龄,更因为身上衣裳的缘故,柳轻候只要出了醉梦楼不管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多看两眼,进了这个帐篷后也不例外。
不过他对此早已免疫,拜托,老子是穿越客好吧,这里的全世界都跟我非亲非故,谁特么在乎你们怎么看我,爱看看,愿咋看咋看,反正老子又不掉一块肉。
帐篷里几乎已经坐满了人,一水儿的文士襕衫打扮,他的僧衣在这里还真是独树一帜。他们在看柳轻候,柳轻候同样在看他们,并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