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与此有关。“先生朝秦暮楚四字一出,我此番来请就已是错,说那一句更是错上加错,现在焉能再知错犯错?”
王昌龄明显来了兴致,骨节粗大的手搓了搓,饶有兴致的继续又问,“你这小和尚说的真有意思,有钱不要,难倒我是傻子吗?”
柳轻候此刻只感觉蛋蛋疼,非常非常的蛋疼,好个大名鼎鼎的王昌龄竟然在把他当小孩儿逗着玩儿了,而且看样子明显是玩儿的很嗨啊,“少伯先生是想诓我年幼无知?若是如此只怕要让先生失望了”
“噢?你说你说,快说”
“少伯先生如此大才若是傻子,那置天下读书人于何地?你不是傻子却又不要钱,只是胸中自有坚持罢了,而且还自矜这份坚持远比润笔费更值钱,值钱的多”
柳轻候说到这儿毫不掩饰的撇了撇嘴,“自亚圣孟子提出义利之辨距今已有千余年了吧,少伯先生还将之拿来诓我做玩笑,了无新意,了无新意啊”
王昌龄听完再度哈哈大笑的同时搓着的双手拍的啪啪乱响,引得帐幕中人纷纷注目也毫不在意,其真率的性格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你这小和尚有趣,而且看来还真知我”
柳轻候看着这种画风的王昌龄只觉有些风中凌乱,难倒这就是传说中的是真名士自风流?“佛家五大根本戒之一就是妄言,我一见先生就称久仰,乃是因为早听夏卿先生介绍过,你当我是说假的嘛?”
王昌龄闻言又笑,笑的柳轻候脑门子直抽抽,他就不明白了这有啥好笑的。尼玛穿越过来后怎么尽遇到不靠谱的,无色好哭,王昌龄好笑,一个哭的让人没有一点点防备,一个笑的让人猝不及防,奶奶滴个熊啊,心塞。
终于他不笑了,这才能正常对话“夏卿先生?你说的是王摩诘的胞弟王缙王夏卿?”
柳轻候点点头。
“那是个崖岸自高的清贵公子,眼里少能容人的,你这小和尚跟他什么关系,竟能让他跟你说到我?”
“我在跟夏卿先生学诗”
王昌龄是真吃惊了,“学了多久,你是他弟子?”
“已学半月有余了,未曾拜师”
王昌龄“哦”了一声后话题突然又是一转,“你来请我我却不能下场,那你醉梦楼今将如何?”
这跟查户口似的一问接着一问,心累啊。柳轻候实在是忍不住的再度叹了口气,“少伯先生既然不允所请,那就只有我自己下场了”
你不去,我去,我能跟你说我已走投无路了嘛,哥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