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搞得人心里麻酥酥的。使劲拽拽还拽不出来,“谣言!花娘子你的花魁实是众望所归,醉梦楼及我本人都是心服口服,如此说法必是心怀嫉妒者刻意放出的谣言,既不能听,更不能信”
花寻芳一只手该抱为掐,暗暗发力,“那一千贯莫非也是假的?”
哎呦,这娘们竟然玩儿真的,真特么疼啊,偏偏这样的场合柳轻候不仅不能叫,甚至还要强忍着保持住脸上微笑的表情不变。
花寻芳手上停了停,就像中场休息,悬而未离,“你帮着醉梦楼起死回生直至如此兴旺,情义上已做的无可指摘。等与她们的雇佣期满后就来帮我,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全都给你,如何?”
“花娘子你已经是花魁了……”
“我要做苏小小那样的真花魁,而不是一年一个,转眼就被人忘记的过眼云烟……”
正说到这里,萧大娘子她们那边已经寒暄完毕要进场了,听到赵东主的轻唤声后花寻芳笑着松开了柳轻候的胳膊,只不过她在离去前还以极低的声音的留了一句话,“无花,我还是清倌人哦!”
“哦”的那一声拖音发于鼻腔,当真是销魂蚀骨,令人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柳轻候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她的背影上,心里自然而然想到了苏小小这个六朝萧齐年间的第一花魁。
其人虽是歌伎出身,但她却用自己的容貌、诗才、油壁车,乃至埋骨处的西泠墓使自己彻底的融入了西子湖的山水美景,并造就了一个属于歌儿舞女的永恒传奇。
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
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慕才亭边慕才人,小小佳人小小情。
以这样的传奇为目标,花寻芳还真是其志不小啊!
柳轻候正自感怀,耳边一声煞风景的怒啐声却打断了他抚今追昔的情怀,啐完之后还跟着一声怒骂,“不要脸!”
柳轻候一回头就看到了萧九娘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在她说我还是清倌人的时候,哼,清倌人好了不起嘛,谁不是?”
这话没法儿接啊,而且里面的醋意重的都能熏死人了,才十四岁的孩子这么早熟,你说说这可怎么得了?万恶的封建旧社会啊。柳轻候正不知该说啥的时候,远远看见杨崇义带着一群人走过来,心下大喜的迎上前去。
长安两市经太府寺认定的有二百四十行,跟着杨崇义一起来的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行首,只不过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