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火了,未成年少女哎,如果那什么了可就太禽兽,就现在这程度都得算猥亵了。
吃完早晚又腻了好一会儿后九娘子才恋恋不舍的去了,柳轻候没过多久也出了门。
他刻意多了个心眼儿,将所需酒器分别找了不同的工匠铺子打制,又根据他们给出的交货时间定了其它所需之物乃至马赶脚。
此后两人就是等待,等待中关于科考的各路野消息也越传越多,但这些消息除了能增加谈资之外没一个靠谱的,反倒愈发惹人心乱。
毛焦焦的等了两天,一应所需之物终于备妥,柳轻候领着一队五辆马赶脚出长安城直奔漏春寺。
无色闻声而出,乍一见到五辆马赶脚时还满脸兴奋,等到东西都卸下来之后脸色可就很不好看了,“你又整什么幺蛾子乱糟践钱,师父啊……”。
一听他开始喊师父,柳轻候就觉头上青筋乱蹦,当即断喝道:“打住,这是挣钱的,你若想翻修漏春寺就靠它了”
“真的?”,无色收声很快,跟水龙头似的,不过脸上表情半信半疑。
柳轻候知道去年种牡丹伤了自己的信用,此刻就愈发的斩钉截铁。
看着他咬金断银似的坚定,关键是置办这些东西又没从寺里拿一分钱,无色终于开始搭手了。
两人搭帮着把器具都抬到寺后山谷,尽管累的臭死也没怎么歇息的就开始垒灶。
新搭好的土灶原本是该让它自然晾干再过火,否则后面容易炸裂子影响使用寿命,但心急火燎的柳轻候哪里顾得上这个,仅仅晾了一夜之后就开始生火,生生把灶给烤干,看的无色是龇牙咧嘴大呼败家子儿。
直到木制的蒸馏器上灶之后无色才知道是要制酒,当即脸色大变,双手合十就要念经。
柳轻候早预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儿,要不然也不至于昨天回来一直拖到现在才告诉他,见其双手合十后二话不说一脚就将无色踹翻在地,“你满天下看看,但凡那些活的滋润的大寺谁家不是广置庙产?谁家不养鸡养羊?他们能卖肉,我们就不能吊酒?没个产业你拿什么兴旺漏春寺?”
连环四问把无色问的是哑口无言,只能嘴里不住念叨:“罪过呀罪过!”
“我是首座,罪过都在我。真和尚喝酒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你个连度牒都没有的假和尚倒是连吊酒都不敢了,还不快来帮忙?”
无色一边念着罪过一边帮忙,所有的酒器架好之后,柳轻候倒入备好的成酒开始点火试验。
原本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