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名呢?”
看着水中倒影的月,看着水中倒影的楼,柳轻候不假思索的回了三个字:
邀月楼
他这儿刚说完,随即就被身后一声大响给惊醒了,回头看时却是朱大可拍案而起弄出的动静儿。
似是怕他阻止一般,朱大可拍案吸引了众多目光关注之后,迫不及待扯着嗓子吼了出去,“我师父已有所得,楼门楹联为:春风阆苑三千客,明月大江第一楼。楼名:邀月”
一声吼完,周遭俱是一静,主席位上正把辞让把戏玩到尾声的诸位大人先生们更是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怔怔的看着朱大可,而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着柳轻候。
安静的时间不长,很快就被打破,不过代之而起的声音却是众多道“春风阆苑”的重复,这是听清楚的正在向没听到,或是没听清的进行口口传播。
然则还不等这传播有个结果,蓦然间又是一串粗豪的笑声响起,随即座中人就见到本县县丞王昌龄一脸惊喜的朗声道:“无花,为兄回来迟了,劳你久等。有罪有罪!”
硖石距离长安不到五百里,且又是连接东西两京的咽喉要道,所以长安的消息这边并不陌生。王昌龄这一嗓子喊出,本就因朱大可手指而关注着柳轻候的与宴众人们看着他的僧衣造型,再一听无花之称呼,当下就有人恍然大悟般应和着叫了一句:“夜梦遇仙无花僧!”
这一声之后,诧异的应和就此起彼伏了。
“是无花僧,他来硖石了?”
“杜少兄,刚才那一联是无花僧拟的,哎呀,就是长安那个无花,独得花娘子一往而情深的那个”
“无花,是长安的无花!难怪能吟出如此好联。春风阆苑三千客,明月大江第一楼。好个富丽风流,好个雄浑气魄”
“盛名之下无虚士啊,邀月楼,邀姚谐音,楼月共影,这个名字取得好,可谓千金不易”
怎么成这样子了?柳轻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脸上尚自带着懵缺的表情看着正穿过人群走来的王昌龄。
倒是旁边的朱大可激动的不要不要的,看其架势真恨不得揪住柳轻候的衣领子仰天狼嚎,“你是那个无花?名动京华的无花僧!苍天有眼哪,师父你瞒的我好苦”
因为这一个变数,原本的安排与秩序都给打乱了。
蜂议声中,就有很多人离座而起要来看看传说中才貌双绝,能独得花魁芳心的无花僧是长个什么模样,而他们身后准备这样做的人也越来越多。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