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
由此可见,姚仁的病势怕是不轻,想想也不奇怪,他身子本就弱,怎么禁得住那晚的折腾?如今看来病势只怕是已经转为沉疴。也就是后世所谓的急性病转成了慢性病,麻烦喽!
且不说本身就不会,就是会这事也掺和不得。柳轻候当即摇头,言说自己不及医术,当晚的措置也不过是依据常识的安排。
话说完才想到刚才他那句话中的“小女”二字,这“小女”指的是谁?如果是小月红的话那她适才就不会用“五先生”的称呼,这涂五居然是胜春娘子的老爹,嘿,父女俩的气质差别真大。
听说柳轻候不会医术,涂五脸上的失望溢于言表,不过他强行振作着转移了话题,“你的自转筒车某昨日见过了,果然是匠心独运,于我花果山可谓是大有助益,可惜……你到的太晚,那莽丫头又下手太早”
琢磨他话中的意思,柳轻候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五先生本无意劫……请姚公子来此?”
“某早有意与姚家主事人一叙,奈何受身体拖累难以成行。但某要见却不是这个见法,姚家毕竟早已不同往日。可惜那莽丫头对我的心思一知半解,偏又碰上今年大旱,山中有乏粮之忧,她竟做出这般强梁行径,真真是……”
真来真去,涂五的话也没说完,最终化为一声忧思深重、心力憔悴的废然长叹。
柳轻候口中也叹了叹,不过心中却是在急速分析涂五刚才这番话中隐含的信息。其一,涂五与姚家是有渊源的,至少是涂家与姚家有渊源;其二,涂五早就有出山与姚家主事人一晤的打算,只不过因为他身体不好没能成行。
这两点柳轻候都很感兴趣,但最让他感兴趣的却是第二点的根源,也即涂五为什么要见姚家主事人,他想说什么事?
与此同时柳轻候也算看出来了,虽然明面上花果山在外主事的是那个动辄就亮刀子的胜春娘子,但此间真正的老大,或者是大脑却是面前这病夫般的涂五。
这本来也没什么,无奈现在的涂五因为身体很差而控制力减弱。女儿胜春娘子虽然行动力很强,却是个胸大无脑的莽妞儿,这样的搭配凑在一起不出事才叫见鬼,姚仁此次的被劫持就是花果山指挥失序的结果,奶奶的还把自己给捎上了。
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儿后,涂五突然道:“听小月红说你长于洞箫,敢请为某演奏一曲?”
虽然见面以来都客客气气的,但柳轻候碰上这样的“敢请”他能拒绝吗?
不能拒绝就只能“欣然”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