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被朱大可怪异的称呼方式又给惹毛了,“什么大师兄?谁敢摊上这样的弟子非得气死不可,我还想多活几年。李太白一直住在玉真别馆干吗?”
“杨达说他是起了贼心,想做公主的入幕之宾”朱大可说着的时侯脸上笑容古怪。
看着他这淫笑柳轻侯气儿就愈发的不打一处来,熟练的运用师承自萧大娘子的动作,抄起鞋板子跳脚就往朱大可扑去,“你个满脑子龌龊心思的夯货,我让你跟杨达学,你天天学的就是这……”
他才刚一扑出,朱大可扭身就跑,要按以前的经验单脚跳的柳轻侯还真追不上他,今天好在旁边还有个乌七,一把就给抱住了。
柳轻侯抄着鞋板子狠狠在朱大可屁股上发泄了一会儿后这才觉得心火平息了不少,李白的事情他也懒得再问。那也是个不省心的货。
他为什么一直住在玉真别馆?其实柳轻侯不用问也知道这里面有两重原因,一则是李白可能还真对玉真有意思,两人年龄相当,又是男未娶女未嫁,至于玉真是黄冠道姑的身份,唐代的道姑就呵呵吧。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李白想要获得玉真对他的举荐,向李三儿的举荐。他老兄政治欲望强,偏偏受限于商贾子弟的出身连参加科举的资格都没有,因此就只能走荐举的路子,前面碰壁了不少,现在看来是又把目标锁定在玉真身上了。
折腾吧,可劲儿折腾吧,反正也折腾不出啥结果,只要知道他人在哪儿,够安全就行。
撇开李白之后,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定的柳轻侯边穿鞋边问:“外间还有什么动静儿?”
朱大可哭丧着脸恨恨声道:“我这两日宴请了不少人,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外面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工部、宗正寺、户部和集贤院的确都上了本要你,吏部不愿得罪人,这事儿已经交到政事堂了,现在就看政事堂三位相公是要自己料理还是继续上交”
“我去哪儿他们说了都不算!”柳轻侯乱糟糟的一摆手,当日李三儿早就跟他说过有差使要交办他,既然如此自己最终去哪儿那还不得是李三儿说了算,“谁想知道这个?”
“那公子想知道啥?”
柳轻侯蠢蠢欲动的又想去揭鞋板子了,他的声音大的简直吓人,“李商隐,我想知道的是李商隐那个疯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打那天张道斌与裴耀卿联袂而来后,柳轻侯的心情就非常不好,而李商隐则是一切问题的源头。
说实话,柳轻侯万没料到后世都没遇到过